,这兄妹俩再怎么闹腾也没用。
再者,因为这些孩子的事,让他下旨去找太后要这笔钱……
他这张老脸往哪搁?
“陛下,正所谓愿赌服输,当初楚娘子要打赌的时候,可没人拿刀架在她脖子上,逼她答应这个赌约。”
沈清辞眸子微垂,笑着道:“妾身知道陛下顾虑什么,这件事只要陛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好了。”
皇帝:……
“罢了,既是你们小辈之间的事,朕就不管了,都退下吧。”皇帝摆摆手,双眸微阖,再不想多看几人一眼。
一日连发三道诏书,朝野轰动,御史台那群闲的没事干的御史,当即递折子入宫面圣。
而威远侯府,威远侯得知自己爵位因为顾景山这个蠢货不保时,气得眼都绿了。
藤条一下下打在顾景山身上,顾景山的两个兄长得知消息也赶了回来。
他们争来抢去,不就是为了这个世子之位?
而今,因为顾景山,这个爵位直接没了!
这显得他们之前争来斗去,像个天大的笑话。
“孽障!祖宗的基业都叫你给毁了!”威远侯高高扬起鞭子,“今日,我就在祠堂打死你这个不肖子孙,以告慰祖宗的在天之灵!”
“祖父,祖父,不要打死爹爹,求你不要打死爹爹。”小小的顾聪扑到威远侯怀里,哭得可怜极了。
“夫子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饶了父亲这一次吧,祖父~”
威远侯朝小厮使了个眼色,顾聪很快被拉下去,那凄厉的哭声,恨不得将祠堂房顶掀翻。
“你甚至比不上一个三岁孩提!”威远侯恨铁不成钢。
“父亲,侯府爵位本来就只到你这一代了。”一直处于呆滞状态的顾景山终于开口。
身上这些伤仿佛后知后觉地疼了起来。
这话一出,威远侯更气了。
“你的意思是,你爹没本事守住祖宗挣下的家业吗?!”
“儿子不是这个意思。”他偏过头,直勾勾地看着威远侯,“我铤而走险,只想为侯府谋一个前程。”
“若此事成了,儿子顺利尚公主,那威远侯府的地位,必定水涨船高,可这一局,儿子赌输了。”
“父亲,若打死我你能消气,那你打死我吧,只是儿子日后,不能在您跟前尽孝了。”
鞭子重重砸在地上,发出一连串的声响。
威远侯闭了闭眼,整个人似乎一瞬间苍老了十岁。
虎毒尚且不食子,让他将一个活生生的人打死,他还做不到。
“罢了,都去收拾东西,阖府上下,暂时搬去京郊那个院子吧。”
“父亲,三弟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吗?!”顾二郎满脸愤恨地看着顾景山,气愤道。
“那你要如何?当真要为父打死他,你才甘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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