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名正言顺的嫡出,你充其量是个改了沈家姓的继女,没资格对你的嫡姐,指手画脚!”
张青青将地上的女儿扶起,正欲发怒,听到这番话硬生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二娘子,正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最好祈祷你璟王妃的身份能一直好使!”
“而且,一切尚未尘埃落定,你和璟王能否顺利成婚,还未可知!”沈含娇补充,眼神愤恨地瞪着她。
若眼神能杀人,沈清辞此刻怕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这就不劳你们费心了。”沈清辞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冲她们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后,踏上马车。
沈含娇捂着被打的脸,怨毒的眼神死死盯着沈清辞离去的背影。
得意吧,过了今天,你必会身败名裂,再也没有翻身的余地。
毕竟,这次出手的人,可是太后侄孙女,嘉柔县主。
“娇娇,我们也上马车吧,再晚可要迟到了。”张青青不知她心中计较,催促道。
“是,母亲。”
……
宴会上,贤妃身着华丽宫装,端坐于主位,诸贵女按顺序,被依次安排好座位。
“贤妃万安。”
小女娘们一个个争奇斗艳,各展风采。
贤妃瞧着众人,满意的点点头,“不必多礼,都坐罢。”
她说着,从发髻上拔下一枚金步摇,“既是赏荷宴,那便以‘咏荷’为主题,这枚金步摇,乃本宫入宫时,陛下御赐之物,今日本宫便以它为彩头。”
“当然,若情况特殊,本宫也会另行赏赐。”
言外之意,拔得头筹者,便能成为她内定的儿媳。
而这所谓特殊情况,便是已经定下婚约,过了官府明路的女娘拔得头筹。
贤妃出自王太师府上,十六岁入宫,次年诞下皇六子,而今已三十有四,却是风华依旧。
她含笑看着下首众人,嘴角始终噙着一抹淡淡的笑。
其实,这众多女娘中,能入她眼的没几个。
不过,她倒是不介意先行将两个孺人的位置物色出来,至于正妻之位,待老六弱冠之年,再行考虑。
“翠盖翻成碧玉钟,晨光斟满露华浓。游鱼偶触纤茎动,划破池中云几重。”
户部张尚书三女率先开口,话音落下,方才朝贤妃行了一礼:“小女不才,让贤妃笑话了。”
“晨妆初罢佩丁东,水殿风回曲未终。谁掷相思成绛雪,一池星火炼嫣红。”花鸟使五女也不甘示弱,紧随其后。
……
“诸位,还有吗?”贤妃始终神色淡淡,显然对这些女娘所做诗句都不太满意。
这和她偶然得的那孤本中所写诗句,相差不是一星半点,有的甚至是孤本里的变体。
沈含娇这才站起身,眉眼含笑:“妾方才作了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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