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吾意。这样吧,本王同意你下周再把丹药带给我,但是前提是,你要在本府上做一周的临时大夫,帮本王诊诊府上下人的健康情况,其他的问题本王都既往不咎,这般处世够仁慈了吧。”
清舞在心里咬了咬牙,是够仁慈的,全王府上下没有几百人也有将近一百多人了,一周给这么多人把脉探病,自己怕不是没有时间调查父亲的事情。
五皇子,还真是大言不惭。
但起码获得了自由进出五王府的权利,清舞还是给皇甫秋翼鞠了个躬:“多谢五皇子。”
“十一,去找块进出王府的令牌给清舞姑娘。”皇甫秋翼勾起一抹淡笑,用余光给十一指了指路子。
“好,我的爷——”十一的话里还残留着不情愿,但还是磨磨唧唧地照做了,把令牌递给了溪涧清舞。
“那民女就先行告退了!”清舞转身往门口走去。
……
“五弟,别来无恙啊,听说你昨晚跟三弟去了趟怡红楼,被父王抓住小辫子了?”一位衣着青蓝色华丽锦服的男子,拾步走进了五王府。
溪涧清舞的双脚还没有跨出王府的大门,不得不停下来,问了声安好。
“二哥下朝了?”皇甫秋翼面上恭敬,笑容却不达眼底。
“别提了,父王还不是老样子,多少年了不听大臣进谏,硬是不立太子。”
“这次又是为了那般?”皇甫秋翼还是笑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南庭二公主!”二皇子皇甫宫霆自顾自地找了把院里的椅子坐了下来:“非要找那位从未现身的南庭二公主,公主与谁结婚就立谁为太子。”
“二哥,父皇肯定是被公主的美色迷惑了双眼!”皇甫秋翼装作笑得合不拢嘴,一派纨绔子弟的样子。
“也就是你这么想象了,哼”皇甫宫霆语气嘲笑道:“你还是好好想想自己该怎么办吧,今早又睡过了不上朝,之前还大摇大摆地逛青楼,皇族的脸都被你丢尽了,看下次父皇怎么严厉地惩罚你。”
“惩罚本王?”皇甫秋翼笑了笑:“这么多年了,二哥见父皇理过本王一次吗?”
“确实未曾有过,”皇甫宫霆冷哼了一声:“记得之前你逛怡红楼,遇上当红头牌珠珠弹琴吟曲,一曲未罢,你直接去后台找老鸨,花重金买下了珠珠,还命其从今往后只能给自己献曲作艺……”
“二哥当时问起来,本王还说打算纳其为妾。”皇甫秋翼扇起折扇,一脸玩世不恭的样子。
“哈哈哈”皇甫宫霆听到这句,仰天大笑了起来,“五弟啊五弟,你说说你还有什么能耐。”
“博父皇最宠爱的皇子一笑吗?”皇甫秋翼收起折扇,击打了几下石桌,嘴角似乎有些弧度,但是清舞从侧旁看去,眼底闪过了一抹冷意,转瞬即逝:“谁人不知,父皇最喜欢的就是二哥了。二哥与叶大将军领兵平定北境战乱,夺取几十座城池,当时父皇奖赏了几十箱金银财宝,风光无限。”
皇甫宫霆听完这句话,笑意愈发浓烈,脸色变得傲慢起来,翘起了二郎腿。
过罢又看似随口地问了一句:“昨日去怡红楼又是为了哪位头牌?”
“冬日暖阳,天高气爽,自然是寻珠珠小酌了两杯。”皇甫秋翼眯了眯眼,一股沉醉在郎情妾意中的势头,眼神却暗暗扫过了在一旁静静站着的溪涧清舞。
别声张。
溪涧清舞竟是立马读出了其中的含义,瞳孔微缩,又即刻冷静下来,微微点了点头。
谁知皇甫宫霆亦是在这一瞬间朝着溪涧清舞的方向望过来,溪涧清舞感受到一番打量的目光,从头到脚,她有些慌乱,但她瞬间稳住身形,面无表情,没有作声。
“这是……”皇甫宫霆探究地问道。
“哦,请的大夫。”皇甫秋翼握了下手中的折扇,恢复到了公事公办的表情:“府上有位管事嬷嬷病得厉害,请宫外的大夫前来诊病。”
“什么嬷嬷能受到这么好的待遇?”皇甫宫霆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带着一番玩味和猜疑,站起身,朝着溪涧清舞走来:“敢问大夫,这位嬷嬷得了何病,可否医好?”
溪涧清舞低下头,根据她获得的情报,明耀国二皇子皇甫宫霆是个十分狠厉的角色,野心勃勃,为获得太子之位无所不用其极,其待人傲慢,心狠手辣,曾经使他名声大噪的那场北境战乱,其实是叶大将军手下的一员大将苍括的功劳,但是皇甫宫霆在苍括活捉北境首领之后,表面上风风光光为其筹办了一场接风宴,实质上派人下药于酒杯,在苍括回帐子的路上设下埋伏,一刀割喉,导致苍括当场毙命,自己却假装悲痛地在叶大将军和皇帝面前编造了苍括被北境首领设计虐杀,然后自己为救苍括不惜搭上性命的可歌可泣的英雄事迹。因为皇甫宫霆拟造了人证物证,并且二皇子在皇宫一向做给外人一幅刚正不阿的形象,皇帝完全没有生疑地重重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