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只有他知道,抓住的这个人并不是李梦金。
被他们抓住的人和李梦金之间,很难有人将他们区分出来。
就像几乎没人能把他和凉王准确辨别出来一样。
左指导看着凉王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总觉得膈应,但并不是厌恶凉王这个人,而是烦透了这种诡异的感受。
成天看着凉王,就好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开始干自己的事,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凉王没什么耐心,在台上走来走去,他觉得自己的任务已经算是完成了,可又没有听见左指导放自己走,搞得他现在不知道干点什么。
终于在快走累了的时候,下面的人突然来报,人已经送到,该怎么处置。
凉王脚步僵住,瞪大了眼睛看着被人半抬半拖送到后院的人,讶然道:“这特么……怎么还是往我这儿送?!”
左指导回到:“只能往你这儿送。”
没什么感情的解释,在凉王的耳里听起来十分苍白无力。
“胡说八道!都可以先抛开我们南国幅员辽阔,就单单说内城,我们南国内城就已经够藏十万个李梦金了,怎么就偏偏只能往凉王府送了?!”
左指导没说话,他有他的节奏。
他身上可不止有翻新团队给的任务。
凉王不依不饶,“是你们口口声声说李获悦那小孩儿不好对付,怎么,不好对付就往我凉王府送?这叫什么道理?!”
左指导见凉王又在闹犟脾气,自己先吩咐将带过来的人吊在鼎上方,随后又敷衍着凉王,“那晚李获悦没有来后院,所以得今天把她引过来,看看你那新买的大门。”
凉王挑眉,没明白左指导话里的前后联系,思考了一下,问着:
“哪晚?看本王沐浴那晚?”
“……第二晚。”怕凉王还是搞不清楚,补充道,“初四晚上,复苏联盟派人来抢薛柔柔那晚。”
“哦——”凉王恍然大悟了一下,“所以呢?那晚怎么了?她没来还要重新给她演一遍不成?”
“我不是说了,让她看你后院的新大门。”左指导回答。
“然后呢?”凉王追着问,“看了又怎样?她还能赔本王一个新大门?”
左指导懒得和他再解释太多,再一次闭口不言。
是让李获悦自己看大门被炸的痕迹。
而在南国,炸药,是不被允许出现的。
只需要让李获悦起疑就行。
这是左指导经历这么多次后悟出来的,他也曾像凉王一样,并不理解上面给的指示,只能照做。
后来自己悟出来了,还是只能照做。
恰巧这时,有人来报,说墙角狗洞处发现了一名行踪诡异的女子,问这女子应该如何处置。
凉王有些崩溃,一拍栏杆,“怎么这么快就找来了?!”
不是说好把李家的探子都甩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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