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希望他能够救娘一命。
绣春一路打听,终于找到了老郎中的住处。她敲响了门,心中充满了期待和忐忑。老郎中打开门,看到绣春焦急的神情,便明白了她的来意。他没有多问,收拾好药箱,便随绣春一起回到了府中。
回到府中,老郎中立刻为绣春的娘亲诊脉。绣春在一旁焦急地等待,她的心跳得飞快,仿佛要跳出胸膛。老郎中诊完脉后,面色凝重地告诉绣春,她的娘亲病情确实严重,但并非没有救治的希望。他开出了药方,并嘱咐绣春要按时煎药,细心照料。
绣春按照老郎中的吩咐,开始为娘煎药。她守在炉火旁,看着药罐中的药液慢慢沸腾,心中充满了希望。她知道,这可能是娘唯一的生机,她不能有任何的疏忽。她细心地熬制着每一剂药,然后小心翼翼地喂给娘亲。
在绣春的精心照料下,娘亲的病情渐渐有了好转。绣春的心中充满了喜悦,她知道,这是她努力的结果。她更加坚信,只要有希望,就一定不能放弃。她要继续努力,让娘亲早日康复。
病急乱投,饮鸩止渴——偏方中的希望与失望
绣春从府后的角门溜了出去,角门的看守是个年迈的老仆,平日里受过李瓶儿的恩惠,知道她的难处,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她出去了。
外面的街道上,积雪还没融化,行人稀少,寒风刮在脸上,像刀子一样疼。绣春裹紧了身上的棉袄,快步往街东头的“济世堂”跑去——那是清河县里口碑尚可的一家药铺,坐堂的王郎中据说擅长医治妇人杂症,只是医术不如李太医高明,收费也相对便宜。
到了济世堂,药铺里冷冷清清的,只有一个伙计在柜台后算账。绣春冲进药铺,抓住伙计的手:“快!快让你们家王郎中出来!我家主子病得厉害,快不行了!”
伙计被她吓了一跳,连忙喊道:“王郎中!王郎中!有人看病!”
里间的帘子被掀开,一个穿着青色长衫、留着山羊胡的老者走了出来,正是王郎中。他看到绣春焦急的模样,连忙问道:“姑娘莫急,你家主子得了什么病?慢慢说。”
“是产后血山崩!”绣春喘着气,“恶露一直不干净,今日还晕过去了,小腹坠痛得厉害,您快跟我去看看吧!”
王郎中皱了皱眉,产后血山崩是凶险的病症,他平日里很少遇到,若是治不好,还会惹上麻烦。可他看着绣春焦急的神色,又想起自己最近生意冷清,便点了点头:“好吧,我跟你去看看。你先付些定金,我好带上药材。”
绣春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里面是她攒了两年的体己钱,一共三两银子,她全部递给王郎中:“这些您先拿着,若是治好了我家主子,我再给您加钱!”
王郎中接过银子,掂了掂,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连忙收拾了药箱,跟着绣春往西门府走去。
回到芙蓉院,李瓶儿已经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脸色比之前更白了,呼吸微弱。如意看到王郎中来了,连忙扶着李瓶儿坐起来,在她背后垫了个枕头。
王郎中缓步走到床边,他轻手轻脚,生怕打扰了李瓶儿的休息。在那层薄薄的纱帐之后,他仔细地为李瓶儿诊脉。他的手指轻柔地搭在李瓶儿纤细的手腕上,感受着脉搏的跳动。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眉头越皱越紧,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经过一段漫长而安静的等待,他终于收回了手,然后转向站在一旁的如意,吩咐道:“请把夫人换下的带血褥裤拿来,我需要仔细查看一下。”
如意迅速地取来了褥裤,王郎中接过之后,便在昏黄的灯光下,仔细地观察着那黑红色的恶露。他的眼神专注而深邃,仿佛能透过这污秽的血迹,看到李瓶儿身体内部的状况。沉吟了半晌之后,他终于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沉重:“夫人这是产后失调,忧思过度,又不幸受了风寒,导致冲任二脉受损,气血亏虚,所以恶露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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