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在梁山,缴获的金银珠宝,全部分给弟兄们,自己分文不取,怎么会贪墨那点军饷!”
“王大哥说得对!”赵虎接着说,“当年在梁山,我跟在武二哥身边,他待我就像亲弟弟一样。有一次我生病,他亲自给我熬药,守了我三天三夜。这样的人,怎么会做那种龌龊事?肯定是有人陷害他!”
张谦推了推鼻梁上的木框眼镜,缓缓开口:“依我看,此事绝不简单。武松二哥在清河县做都头,一向本分,没得罪过什么人,除了……西门庆。当年武松二哥杀了西门庆的叔伯,西门庆一直怀恨在心,这次说不定就是西门庆在背后搞鬼。”
“没错!肯定是那西门庆!”刘老栓也点了点头,“那西门庆在清河县横行霸道,巴结上了蔡京的门下,在州府也有人脉。他要想陷害武二哥,简直易如反掌。说不定,武大郎的死,也和他有关。”
扈三娘听着众人的议论,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当年在梁山的日子。
那是宣和二年的秋天,梁山寨正是最热闹的时候。聚义厅里摆着几十桌酒席,弟兄们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笑声震得屋顶都要塌了。她当时刚嫁给王英不久,坐在王英身边,有些拘谨。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过来,手里拎着一坛女儿红,正是武松。
“扈三娘,听说你枪法厉害,俺武松倒要见识见识。”武松笑着把坛子放在桌上,给自己倒了一碗酒,又给她倒了一碗,“来,先喝了这碗酒,咱们再比划比划。”
她当时有些不好意思,刚要推辞,王英就笑着说:“三娘,你就陪武二哥喝一碗吧,他这人,最敬重有本事的人。”
她端起酒碗,和武松碰了一下,酒液入口,辛辣中带着几分甘甜。武松喝完酒,抹了把嘴,说:“俺听说你在祝家庄,一个人杀了十几个官兵,厉害!比俺景阳冈打老虎还厉害!”
她被说得脸都红了,连忙说:“武二哥过奖了,我那点本事,在您面前不值一提。”
“哎,话可不能这么说。”武松摆了摆手,“江湖上,能打的女子不多,你算一个。以后在山寨,要是有人欺负你,就跟俺说,俺帮你收拾他!”
从那以后,她和武松就熟络起来。她经常看到武松在演武场练拳,那套“玉环步,鸳鸯脚”,打得虎虎生风;也经常看到武松和弟兄们喝酒,喝醉了就唱山歌,歌声虽不好听,却透着一股豪爽。
后来征方腊,她和武松分在同一队。那次在乌龙岭,他们被方腊的叛军包围,眼看就要全军覆没。武松一把把她推到身后,说:“三娘,你先走,俺来断后!”
她当时不肯走,武松却瞪着眼睛说:“快走!要是俺死了,你就替俺好好活着,别让弟兄们的血白流!”
她没办法,只好带着剩下的弟兄突围。等她后来带人回去接应时,看到武松靠在一棵树上,左臂已经没了,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裳,手里却还握着那把戒刀,地上躺着十几个叛军的尸体。
“武二哥!”她跑过去,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武松却笑了笑,说:“三娘,俺没事。不就是一条胳膊吗?俺还有一条胳膊,还能打!”
那一刻,她觉得武松是世界上最勇敢的人。
可如今,这样一位好汉,却被关在阴冷的大牢里,蒙受不白之冤。想到这里,扈三娘的心里就像有一团火在烧,恨不得立刻下山,把西门庆和那些贪官污吏都杀了。
“寨主,您倒是说句话啊!咱们到底该怎么办?”王彪见扈三娘半天没说话,忍不住问道。
扈三娘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缓缓开口:“诸位弟兄,我知道大家都很气愤,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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