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救了很多人;后来在阳谷县当都头,为人正直,断案公正,老百姓都很喜欢他。绣春还说,武松的兄长武大郎,是被人害死的,可惜最后案子被压下去了,武松也走了。李瓶儿想象着武松的兄长,一个平凡的卖炊饼的男子,却因为命运的不公,遭遇了悲惨的结局。
李瓶儿抬起头,望着院外的方向。她想起自己的处境——被西门庆厌弃,被潘金莲算计,被流言包围,像困在笼子里的鸟,怎么也飞不出去。而武松,这个正直的好汉,会不会像一道光,照亮她这黑暗的日子?她幻想着,如果有一天,武松能够出现在她的面前,他会不会是那个能够解救她于水火之中的人?
她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一方面,她渴望得到救赎,渴望有人能够理解她的苦楚,带她逃离这个充满阴谋和算计的世界;另一方面,她又害怕,害怕武松的到来会打破她现有的平静,害怕自己无法承受新的希望和失望。她知道,自己的命运如同那株老梅树,虽然现在光秃秃的,但总有一天,会迎来新生。
李瓶儿轻轻地叹了口气,她知道,无论她如何期待,武松的到来都是未知数。她只能默默地等待,等待那个可能改变她命运的人,出现在她的生活中。她闭上眼睛,让自己的思绪随着微风飘扬,希望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那片天空。
可是……她又觉得自己太天真了。武松跟她非亲非故,甚至因为武大郎的事,对西门府的人都不会有好感。他怎么会管她一个深宅弃妇的死活?说不定,他连西门府的门都不会进,更别说帮她了。
“娘,您在想什么呢?”绣春端着一碗热茶走过来,放在李瓶儿面前的石桌上,“天有点凉,您喝点热茶暖暖身子。”
李瓶儿拿起茶碗,指尖碰到温热的碗壁,心里稍微暖了些。她看着绣春,轻声问道:“绣春,你说……那个武松,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是个好人吗?”
绣春点点头,坐在李瓶儿身边:“是啊娘!我以前听我爹说过,武松在阳谷县的时候,有个卖菜的老汉被地痞欺负,武松正好路过,把地痞教训了一顿,还帮老汉讨回了被抢走的钱。后来那老汉想谢谢他,给他送了些菜,他都不肯要,说这是他该做的。这样的人,肯定是好人!”
李瓶儿抿了一口热茶,心里的希望又多了些。要是武松真的是个好人,那他会不会看不惯潘金莲的所作所为?会不会觉得西门府的事不对劲,查一查?
可是……查出来又能怎么样呢?潘金莲有西门庆护着,西门庆在清河权势滔天,武松就算查到了什么,也未必能把他们怎么样。反而可能会连累她和安哥儿——要是潘金莲知道她盼着武松来查,肯定会更恨她,说不定会更早对她下手。
“娘,您别想太多了。”绣春看出李瓶儿的心思,轻声安慰道,“不管武松是不是回来,咱们还是先顾好自己和哥儿。只要咱们小心点,潘金莲就找不到机会害咱们。等哥儿再大些,说不定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李瓶儿点点头,心里却还是有些放不下。她看着怀里熟睡的安哥儿,孩子的小脸很白,呼吸均匀。她轻轻摸了摸孩子的额头,心里暗暗发誓:不管怎么样,她都要保护好安哥儿。就算武松不能帮她,她也要靠自己,撑下去。
她拿起石桌上的旧帕子,继续绞着。阳光透过树枝,洒在帕子上,那朵小小的荷花,在光影里忽明忽暗,像她心里那点微弱的希望——虽然小,却还没熄灭。
盛宴将启,暗藏机锋
第二天一早,西门府就热闹起来了。
前院的大门上,挂着两盏大红灯笼,灯笼上写着“欢迎”两个金字,在阳光下闪着光。这些灯笼不仅为来访的宾客指引了方向,更增添了一种喜庆和热烈的气氛。从大门到正厅的路上,铺着一条长长的红色地毯,两边站着一排排穿着新衣服的丫鬟、小厮,他们身着统一的服饰,显得格外精神抖擞。这些仆人们手里拿着托盘,托盘里摆放着精致的茶水和各式各样的点心,供宾客们品尝。正厅的屋檐下,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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