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便被消磨殆尽,直接叫来妈妈桑将四人带走了事。
待四人被带走后,羽生秀树顿时感觉耳边清净了不少。
他来这里喝花酒,为的是消遣,为的是别人给他提供情绪价值,不是为了听人诉苦,圣母心泛滥拯救世界,花钱给别人提供情绪价值。
这世界上可怜的人多了去了,他就算想,也没有拯救所有人的能力。
四人被带走后,羽生秀树目光看向身边仅剩的季阿娜·科洛波娃。
女孩努力扮作乖巧的坐在旁边,但眼中的惊慌还是肉眼可见,显然三人被带走后会遭遇的事情,让季阿娜·科洛波娃感到恐惧。
但即便再害怕,季阿娜·科洛波娃还是学着旁边的女公关,用微微发颤的手给羽生秀树倒酒。
羽生秀树见状,好笑的说了句,“给我倒酒之前,不应该自己先喝一杯吗?”
季阿娜·科洛波娃闻言,先是表情呆呆的看了眼羽生秀树,紧跟着则转头去观察其他女公关。
在女孩发现那些女公关确实在陪酒后,立刻举起被她倒满的酒杯,想也不想的一口喝光。
结果却因为喝得太猛,当场呛的咳嗽连连。
“哈哈!”
女孩呆萌的样子,逗得羽生秀树大笑出声。
他看得出来,这位季阿娜·科洛波娃确实和被赶走的几人不一样。
或许是年纪更小,或许是被骗之后便直接带到了这里,涉世未深,又或许是天性如此,女孩的单纯并非是伪装出来的。
毕竟渣男阅人无数,自诩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而女孩的单纯呆萌,在这种场所倒也是个稀罕物,也算得上一种另类的情绪价值。
就这样,羽生秀树一边逗弄季阿娜·科洛波娃,一边和几位老友闲聊,感觉倒也过的愉快。
随着时间继续,羽生秀树发现陪着他喝了不少酒的季阿娜·科洛波娃,目光时不时会偷看旁边陪老友们玩游戏的几位女公关。
准确的说,是女公关们玩游戏时,被他们奖励的一张张万元大钞。
羽生秀树勾起嘴角问,“你也想玩游戏吗?”
季阿娜·科洛波娃摇摇头,“我的霓虹语说不好,没法玩游戏。”
羽生秀树却紧跟着问,“你想玩游戏,是想要钱吗?”
季阿娜·科洛波娃先是摇摇头,但紧跟着又点点头,老老实实的承认道,“是的,我需要钱。”
羽生秀树问,“能知道你要钱做什么吗?”
季阿娜·科洛波娃回答,“帮助家人吃饱饭,也为了救出妹妹。”
帮助家人吃饱饭这点羽生秀树能理解,东欧小国在剧变过程中,有的家庭能开汽车住洋房,可有些家庭却连吃面包都困难。
而往往后者才是动荡中的大多数,季阿娜·科洛波娃的家庭,估计也是大多数中的一份子。
只是季阿娜·科洛波娃单独说要救出妹妹,明显就是另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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