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坐在另一边的墨敬生,始终没有说话。
他穿着一身中式对襟衫,手里盘着两颗文玩核桃。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墨振邦。
看着他检查马具,看着他从容应战。
“敬生兄,你怎么看?”
陆承嗣忽然开口问。
墨敬生盘核桃的动作,停了一下。
“都还是孩子。”
他说道,然后又继续盘起了核桃。
陆承嗣和厉鸿基,都沉默了。
他们知道,墨敬生这个人,话少。
但是,每一句,都很有分量。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灰色中山装的中年男人,端着茶盘,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
“陆先生,墨先生,厉先生,请用茶。”
男人是这家俱乐部的主任,也是市府某个部门退下来的,有点人脉。
厉鸿基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陆承嗣和墨敬生,则客气地点了点头。
“赵主任,有心了。”
赵主任受宠若惊,连忙躬身。
他正想再说几句。
一个身影,走上了露台。
“赵叔。”
来人是市府办公室的一个年轻秘书,姓钱。
他先和赵主任打了招呼,然后才恭敬地,向三位大佬问好。
这个顺序,很有讲究。
厉鸿基的眉头,皱了起来。
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官场上的弯弯绕绕。
新夏国近几年全面开放,让很多占的先机的家族迅速成长起来。
官场对市场的影响似乎全面弱化。
同样,也催生了一大批像厉家这种胆大心黑的家族。
“有事?”
他问道,语气颇为不耐。
钱秘书有些尴尬,但还是硬着头皮说:
“厉董,是这样,城东那个项目,上面很重视。”
“刚才开会,领导提了一句,希望参与的企业,手续要完备,资金来源要清晰,要经得起审查。”
“这是什么意思?”
厉鸿基的眼睛,眯了起来,
“是在敲打我?”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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