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用小锤子一点点敲击震动配合。”
“有时候还得用喷灯稍微加热一下外套,利用热胀冷缩……最关键的是力道和耐心,绝对不能蛮干。”
他这一番话,比在厂门口说的更加详细具体,甚至连工具的选择、方法、注意事项都点了出来。
周师傅的眼睛亮了!他是懂行的,赵四说的这些法子,虽然不是啥高深理论,但绝对是老师傅口口相传的宝贵实践经验!
尤其是用紫铜棒和热胀冷缩的巧劲,这绝不是光靠看书能学会的!
“主任!他说的……有门!”周师傅猛地一拍大腿,脸上的愁容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兴奋,“咱们库房里就有拉马!煤油也有!喷灯也有!”
他看向赵四,眼神已经完全变了:“小赵同志,这活儿……你有把握吗?”
赵四心里有十成把握,但嘴上却说:“周师傅,我只有看过的经验,自己没亲手弄过这么大的机器……要不,您来主持,我在旁边给您搭把手,瞅着点?”
周师傅闻言,对赵四生出了几分好感。这年轻人,有本事还不骄不躁,懂规矩!
“好!就这么办!”李主任一锤定音,“老周,你主导,小赵同志协助!需要什么工具材料,马上让人去拿!全车间配合你们!务必尽快修复机器!”
车间立刻动了起来。取工具的取工具,拿煤油的拿煤油,闲杂人等都清开,给维修留出足够空间。
周师傅亲自上手,但每一步操作前,都会下意识地看一眼赵四。
赵四也不指手画脚,只是在他关键步骤时,用商量的语气说:“周师傅,煤油是不是再滴一会儿?”“敲击这个点试试?”“加热温度差不多了,再高可能伤材料了。”
他的提醒每次都恰到好处,直指关键。周师傅越干越心惊,越干越佩服!
这年轻人哪里是看过,这分明是深谙此道的老手!但他偏偏又如此谦逊,把所有露脸的机会都让给了自己。
两人配合默契,一个经验老到,一个理论扎实且眼光毒辣。
浸润、拉拔、敲击、加热……时间一点点过去,周围工人们都屏息凝神地看着。
李主任急得来回踱步,时不时看看墙上的挂钟。
终于,在两个多小时后,随着周最后一次敲击,和赵四一声“停!”,只听“咔”的一声轻响,那带着破碎轴承的部件,被完整地取了出来!
“成功了!”周师傅激动得满脸通红,举起那损坏的部件,声音都喊劈了!
“哗——!”整个车间先是一静,随即爆发出巨大的欢呼声和掌声!
机器保住了!任务能完成了!
李主任一个箭步冲上来,先是看了一眼机器,然后转身紧紧握住周师傅和赵四的手,激动得语无伦次:“好!老周!好样的!小赵同志!太好了!你们是厂里的大功臣!”
周师傅却异常实诚,连连摆手:“主任,功臣是小赵同志!要不是他指点,我这老家伙今天非得抓瞎不可!他说的那些法子,太管用了!”
赵四连忙谦虚:“没有没有,是周师傅手艺好,经验足,我就是动动嘴皮子。主要还是厂里的工具齐全,要是在农机站,光拆这东西就得半天。”
他可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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