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那我再补充一个条件,A之所以会和你组队不是图钱,也不是图利,只是单纯的因为你们是死党,从小一起长大的那种死党。”
雨宫绫奈环抱住了他,轻声补上了这么一个先决条件。
“那还说什么呢,犹豫一秒都是我对死党的不尊重。”
渡边悠毫不犹豫的给出了回答。
从小一起长大这一句话的含金量可太高了,这意味着彼此是发小,是除了父母以外最了解彼此的人。
从开裆裤到西裤的情谊是真难得。
“所以咯,C班的大伙儿就是这么想的。”
雨宫绫奈顿了顿,“他们知道你的性子,也清楚你顶多只是嘴上抱怨一下,实际不会说什么,并且更清楚只要事情定下来,你肯定会好好完成,不会摆烂,所以……”
她觉得没必要再把之后的话说清楚了。
因为已经表达的足够清楚了。
“所以我就被迫多了个麻烦事儿?”
闻言,渡边悠释怀一笑,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
经由圣女大小姐这么一分析,他也算是一下子就豁然开朗了。
但问题也就随之而来了,心境上的豁然开朗并不意味着问题会消失,它只能给你一些心理安慰,让你能更积极乐观的去面对问题,至于说解决问题什么的,不存在的。
“你真的觉得这是麻烦事儿吗?”
雨宫绫奈抬起眉来,对上了他的视线。
就和登台唱歌一样,某人其实真挺口是心非的,嘴上说着讨厌,实际排练时却认真的不行,登台表演时更是无比享受那种氛围。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悠确实有点蹭的累。
“……谁知道呢。”
渡边悠耸了耸肩,移开了视线。
老实说,这个问题他回答不了。
“这种时候就别掩饰了吧?想说什么就说。”圣女大小姐眨了眨眼,“要坦诚,不是么?”
这是此前他们独处时,他说过最多的话。
眼下,她倒是可以原话奉还。
“是。”
闻言,渡边悠先是一愣,随即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
人都把话说到这种份上儿了,他还能说什么呢?
“所以。”
她那双流淌着清泓的眼眸里倒映出了他的脸。
“好吧,我其实……也没有那么的抗拒,只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渡边悠诚实的给出了回答,“毕竟比起上台演讲,还是站在台下看台上的人演讲更省事,也更舒服。”
有句话说得好,能躺着的话,谁又愿意坐着呢?
“那你有没有想过,里纱姐会来找你聊这事儿?”雨宫绫奈往他的怀里缩了缩,脑袋靠在了他的胸口,“以她那负责,又有些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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