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声东击西、金蝉脱壳、欲擒故纵!要不要试试?”
顾淮安从没想到,自己一个一米九的汉子,居然被一个不到一米七的娇滴滴的姑娘将得无法反驳!
她刚才的样子飒爽而独特,率性又大胆,说出来的话简直虎狼之词,可他不但没生气,心里居然还有那么一点……开心?
他慌乱避开她的目光,整理棋盘道:“再来一局!”
两个小时后,顾淮安的脸像苦瓜一样,他居然一盘都没赢!
苏念打着哈欠起身:
“不玩儿了不玩儿了,睡觉!”
半夜,苏念迷迷糊糊醒来,看到书桌的台灯还亮着,顾淮安坐在桌子前,研究军旗,嘴里还嘟囔着:“我就不信了……”
第二天早晨,餐桌上的顾淮安盯着俩黑眼圈,眉头紧锁,苏念因为用灵泉水洗脸,看起来容光焕发。
想起半夜儿子房门里偷出来的光,林宛如气得咬牙切齿。
她放下筷子正色道:“苏念,淮安白天工作已经很累了,你身为家属,更应该体谅他的辛苦,怎么能如此不知节制让他熬夜!再这样下去,你们就分房睡!”
顾建国也搭话道:“年轻人偶尔晚睡没什么,但要注意克制,时间长了不好……”
苏念一脸幽怨:“其实……本来我是不想的,可他非缠着我,后来我实在困了,他自己玩儿到大半夜。”
顾建国一口粥喷了出去,林宛如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手里的筷子都抖了。
“苏念!你……你怎么能当着长辈说这种话!没教养!不要脸你!”
说完怒然起身出门去了。
顾建国尴尬起身,喊司机去开车。
司机小胡和勤务兵在门口对视一眼,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跟着两人离开了顾家。
苏念满脸疑惑问顾淮安:“这咋就没教养不要脸了,我说的是实话啊?昨晚是不是你缠着我下了十盘棋,我困了先睡,半夜醒来看到你还在研究?”
顾淮安:“别演了,人都走了。”
苏念莞尔一笑,开开心心咬了一口鸡蛋。
看着吧,打今儿起,林宛如和顾建国再也不敢当面问他们屋里的事儿了。
想着去农场有半个小时路,苏念迅速吃完就离开了。
沿途都有人,她不好用空间闪现,怕被人看见当鬼抓起来,只能一步一步往后山走。
刚走了没几分钟,听到身后有车声。
“上车。”顾淮安开着吉普车追了上来,从驾驶室探出头喊她。
“送我上班?”
“顺路。”顾淮安说。
苏念知道他嘴硬心软的毛病,不再多问,跳上了汽车。
文工团,送林宛如上班的司机小胡正要离开,就被赵曼曼拦下了。
她往车里递了一盒烟,笑问:“小胡同志,今天看起来挺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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