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萧禹池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
宁知欢早已习惯,也不在意,胡乱的点了点头,走了进去。
进来才发现,房间里面也是别有洞天。
至少比她从外面看起来要大上许多。
两米的大床,旁边摆着绿色绒布的沙发,大概有三米这样长,沙发正面是一张白色的圆桌,摆着几张凳子,萧禹池就站在凳子旁边和自己说话。
至于沙发背面,是一面窗子,透过窗子可以看到外面是个大阳台。
宁知欢咋舌,简直不要太豪华,也不知道她这一辈子能不能让宁家人住上这样的房间。
宁知欢这样想着,脚下的步子也没停,走到了桌子旁边自顾自的坐下,倒是一点也不客气。
萧禹池眼神暗了暗,也没说什么,在她旁边的位置坐下。
萧禹池一靠近,淡淡的竹香就飘入宁知欢的鼻尖,霎时好闻,也有些提神。
“把书拿出来,你要学什么?”萧禹池如此问道。
宁知欢乖巧的从有些破旧的解放包里拿出自己的手来,瘫在了桌面上。
萧禹池看着她一本一本的摆出来,眼角不免抽了抽。
《易书》,《算命玄学》,《卦象》……诸如此类的书。
“你就学这些?”萧禹池眯着眼睛问道。
宁知欢点了点头,忽略了他僵硬的神情。
“你不是要上学吗?”
听到萧禹池这样说,宁知欢有片刻的愣神,不过又很快的反应过来。
他这样的人接触的人肯定会把对方背景调查个底朝天,就是祖宗十八代都得挖出来。所以知道她要上学的事情,倒也不奇怪。
“对啊,怎么了。”宁知欢点了点头,反问道。
萧禹池耐着性子解释:“学校考试不考这个。”
宁知欢点了点头,“我知道啊。”
看着宁知欢这样无所谓的态度,萧禹池心头莫名有一股火气。
只觉得自己真是疯了才主动帮她补课,没想到她就让自己看这些东西?
宁知欢明显感觉到屋子里的气压一下子低了不少,萧禹池整个人都散发着冷气,他生气了,宁知欢知道。
只是她有点莫名其妙,难不成他不会这些?
不会就不会,她又不会笑话他,这样生气算什么。
宁知欢也有些恼怒,她从来不是个包子,面对萧禹池莫名其妙的情绪并不打算照顾。
就这样旁若无人的埋头看起书来,她自己又不是看不懂。
只是上次看他好像很懂的样子,这才来请教请教,没想到上次的事情只是巧合。
可恶,被他装到了。
偌大的房间很安静,安静的只能听到翻书莎莎作响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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