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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军这样放过我寨,就不怕我们出来断其粮道吗?”
赵怀安点头,他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在看到那边陈法海在笑,忙问:
“老陈,你说说,敌军这是为何?”
陈法海有一口漂亮的胡须,此前生活困顿也就罢了,现在跟着赵大后头,日子好起来了,当即就给自己置办了一胡须袋,用来包裹自己的胡须。
此刻陈法海下巴上挂着布袋,摇头晃脑:
“南诏军一路行来,早就骄气横生,压根不觉得咱们有出寨的勇气。再说,敌军也留下了千余兵马,自觉能遮拦我军出壁了。”
赵怀安静静听着,捏着短须,沉默无语,却将在场诸将的反应都看在眼里。
那些南诏人对川西军的了解的确蛮深的,是猜得真准,就眼下这些军将在听了陈法海的话后,面有怒色的竟然不多。
显然这些人的心思都是在守寨,压根没想出去为双流分忧。
只有高仁厚问了一句:
“固然如此,但还是要出寨袭扰敌军,减轻双流的压力。”
可高仁厚的话却没有多少人附和,大伙都是差不多的意思,就是管那帮外藩兵死活,要不是他们畏敌如虎,他们能被安排到这样的死地?
现在不过是他们罪有应得!
赵怀安将这些话都听在心里,并没有直接反驳,而是忽然叹了一口气。
边上老六见机问了句:
“赵大,这是做甚?有啥可叹气的,有什么事说出来,弟兄们一起想办法。”
众将纷纷点头,皆要为赵怀安分忧解难。
赵怀安对王进说道:
“可惜了,今日为了一个唐奸露了老王的神射,不然说不准能射死敌军将校呢。”
众人还当什么呢,原来是这个,那张歹最匪气,直接抱拳:
“都将,这有何难?我张歹愿为都将擒杀贼将。”
这边张歹壮气,其他人也不差事,纷纷在喊。
赵怀安一直笑着,忽然问了一句:
“只在寨中,又如何擒杀贼酋呢?”
一句话,众将默然,他们明白了赵怀安的心思。
可还是有人表达了不同意见,陆仲元舔了舔嘴唇,抱拳问道:
“都将,那帮外藩将眼高于顶,就算是川西军的诸辈又有几个看得上咱们,咱们给这帮人卖命,实在不值。不如让他们打去好了。”
赵怀安并没有说话,但他不说,自有人愿意为大佬张目。
只见赵怀安的首席狗腿子,孙泰站出来,摇头:
“陆队将此言差矣,我等坐观双流城破,我军就能好?我等实不是为他们卖命,而是为咱们自己拼命,唇亡齿寒就是这个道理。”
这下子赵怀安都侧目了,没想到孙泰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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