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一听是问这个,任可知是最先说话的:
“还有什么说的,我军只要坚持到使相发兵,此战我军必胜。”
是的,即便如任可知这样的勇将,他也知道此战的关键还是岭后苍龙岭上高骈的三万多诸藩大军。
毕竟谁都知道,此时光谷地上罗布的南诏军队,其总人数就已经超出了西川的兵力。
但这个时候,左厢突骑兵马使瞿大夫却说了一句:
“我看敌军也不过两万人上下,与我军也就伯仲之间。不用忧虑。”
听到这话,在场武士们纷纷惊异,这瞿大夫也是个领兵多年的军将了,怎么连敌军的旗帜、篝火都数不过来?就这还带兵?
反倒是上头的杨庆复来了兴趣,笑道:
“来,老瞿,你来说说。”
于是瞿大夫挺着将军肚,说了这么一番道理:
“不错,咱们于坡上望对面岭上旗帜,怎么也在七八万以上,可在末将看来,不足为虑,这些人此时连谷地都不敢下,一味于岭上观斗,就这样心气,也能称呼为武士?不过是朽木罢了。所以真正可战的,不过就是谷地那两万左右的兵力。这才是敌军真实军力。”
众将听了这话,有觉得提气的,有拍手叫好,也有认为这瞿大夫说的哪里是南诏军啊,分明是在后后面逡巡不战的高骈啊。
而杨庆复同样高兴,亲自下来给瞿大夫斟了酒,与他共饮。
但就在这个时候,同为突将的赵怀义忽然沉声说道:
“末将认为,我军当今夜就发起夜袭,敌军必无防备,可一战功成!”
此时马扎上的赵怀安,虽然对这个赵怀义很有意见,但也不得不承认,此人说的在理。
他赵大自己就喜欢夜袭,这夜袭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弥补与敌军的兵力差距。
毕竟黑夜中杀起,谁知道对面来了多少人。
可出人意料的是,杨庆复不仅笑着拒绝了,还说了这样一句话:
“此战非是夜袭能为,要想扫百年之边敌,就需堂堂正正击溃南诏军,我们眼下那片谷地,长有十里,宽有五六里,足容纳十万大军对战,正用以决战。”
说着,他让牙兵们将沙盘抬了过来放在地上,然后自己坐在马扎上,以竹棍点着下面沙盘。
“这是这片谷地,周围一片山岭上就是我军和南诏军的本阵。今天下午,我已令二十营下谷地扎营布阵,占据着谷地的一半面积,这已是占了地利,但这还不够,明日我欲与南诏决战,此时谷地内的军力就稍显不够,所以我打算命你们于今夜拔营下谷地,明日等我节旗一到,便对南诏军阵地发起猛攻。”
一听杨庆复是这样调度的,包括赵怀安在内的四个军将纷纷站起领命。
说完这个,杨庆复终于说到了诸将们最关心的一事:
“刚刚,我从使相那边回来,他已令博野军、兖海军、感化、山南西道兵为第一阵先发,然后是昭义、河东、长武三军为第二阵后发,估计明日午时前都会陆续抵达谷地。”
一听这话,包括赵怀安在内,大伙是齐齐舒了一口气。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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