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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铮刚想开口的话立即又咽了下去,虽然他现在心急如焚,只能轻声问道:“让轻舞主动驱逐它呢?”
沐琉星脸色古怪,“它现在是你。”
也就是。
沈轻舞打算驱逐它,更是驱逐付铮。
付铮脸色骤然煞白。
见他不说话,沐琉星捏着道簪走到沈轻舞面前,说:“她现在看不到我们,你要在它不在的时候现身,得到她的信任。”
付铮看着身穿婚纱的沈轻舞,忽然有人走进门了,他们直接穿过他的身体。
对了。
这是梦境。
付铮注意到,刚才的那个人正是他的经纪人,她说:“沈轻舞,你当初答应我过什么的?怎么就这么贪得无厌呢!”
“当初我就不同意你们交往,你想要害付铮到什么地步?”
“知道曝光你们的恋情后,会直接毁掉他的事业的吗?”
“他得到现今的地位,背后付出多少,你又知道吗?”
珍姐居然这样说轻舞?!
她明明与轻舞相处得很好的。
这是第一次见到她这样对待轻舞。
付铮这下子总算明白了,以前沈轻舞的欲言又止,“这是以前发生过的?”
付铮扭头看向沐琉星。
一个是陪他奋斗至今的伙伴,一个是他真心想要呵护一生的女朋友。
沐琉星听到他的问题后,挑眉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就算是梦境,让它乘虚而入的,并不只是沈轻舞的魂魄虚弱。
付铮被她讽刺的语气刺激到,眼角有些发红,“我……没有察觉到。”
【渣爹也是,付铮也是。压死骆驼最后的稻草其实可能是一件小事。】
【的确只是很小的事而已。】
“你现在知道了。”
沐琉星语气里带了点笑,可是话里说的事实,让付铮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付铮攥紧拳头,只能苦笑看着沈轻舞,看着她听到珍姐的话后,神色越来越悲伤。他又问道:“还要多久呢?”
“快了。”
没有人喜欢在梦中自虐的。
沐琉星看着眼前很快切换的画面,眸色渐渐变得幽深。
酒店露天草坪中,其他宾客的面容都有些模糊,看来是沈轻舞也不太记得他们的容貌。倒是她旁边站着的父亲紧张得身体紧绷,还有一脸兴奋的母亲在拍照。
付铮恍惚地看着,“她是孤儿。”
准确来说,她的父母在她年少时相继离世了。他捂着半边脸,痛苦且压抑,“我是有多蠢才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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