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毫发无伤。
宋婆子眼珠子都瞪圆了。
不可能!怎么可能!
她哪里知道,宁倾辞深谙人体结构,知道打哪儿没痕迹还最疼。
“一定是这傻子在搞名堂!”
宁倾辞不听不听,专心在地上撒泼打滚。
众人再也不相信她们的鬼话,当即有年长一些的老者站出来:“我说老宋家的,虽然大郎不是你亲儿子,可到底是宋家血脉,你怎么能这样磋磨他媳妇!”
“是啊是啊,到底是一条人命,你们赶紧拿钱给请个大夫吧,别真死了!”
宋婆子真是有苦说不出,她身上现在还疼得厉害呢,要给这个贱人请大夫,她是千百个不愿意。
一咬牙,干脆一屁股坐地上了:“哎哟!我命苦啊……”
宋澜之冷着脸,身侧拳头紧握。
又是这样,以往每次继母撒泼,他都不得不退让。
深吸一口气,正打算说借宋母的钱,自己以后还的时候。
却听见自己身后响起一阵更加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嚎。
“哎呀!我命苦啊!小时候被人贩子拐卖打成了傻子,卖到老宋家当牛做马吃不饱穿不暖当牛做马,还要被虐\/待啊!”
“婆婆还要打死我啊,不给我请大夫啊,我好命苦啊!我就是地里的小白菜啊,两三岁没了娘啊,还要被婆婆刁难磋磨啊!”
“我是睡得比猪晚气得比鸡早啊,晚上还要给婆婆洗臭脚,她跑隔壁家偷看人家汉子洗澡还要拿我垫脚,新进门的儿媳妇还要让我倒尿壶,夜里小两口睡觉还要我给他们加水啊!”
老宋家从上到下脸色无不精彩的。
一个个都目瞪口呆看着在地上滚来滚去的宋澜之,硬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刘兰更是满脸羞愤恨不得钻地缝。
宋澜之站在原地嘴角猛抽。
他真的很怀疑小妻子的精神状态。
一片混乱中,突然听见一道威严的沉喝:“够了!”
拿着跟烟杆的宋老头走进院子里,一双阴鸷的目光沉沉扫过宋澜之夫妻二人,啐了一口:“丢人现眼的东西!”
“老头子,你别听这贱人胡说!”宋婆子着急解释。
宋老头一摆手:“都别废话了,你去,拿二两银子给他们去找大夫!”
他活一辈子,最看重脸面和名声,不能让人指着鼻子骂。
宋婆子顿时脸色不好了,期期艾艾:“家里的钱都给老二娶媳妇了,哪里还有钱……”
“我带回来的抚恤银子有一百两。”宋澜之冷声道。
宁倾辞又坐起来,指了指宋婆子房间:“我看见她把银子放床头的匣子里了!”
宋婆子脸都绿了。
宋澜之已经先一步抬脚进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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