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而且张姣也希望,这个坚强的女孩能拥有自己的新人生。
王莎莎苦笑,她哪里还有未来呢?
她摇摇头,婉拒,“老板娘,谢谢你,不过不用了。我先回去了,家里还有事没办完。”
她找了个蹩脚的借口,向张姣告辞。
张姣想要挽留,却抵不过王莎莎坚持,只能目送她走远。
等看不见王莎莎的背影,张姣才收回视线。
她看了一眼躲在收银台下抹眼泪的田甜,脚步微顿没说什么。
毕竟连和凤婶相处不久的自己,听了她离世的消息都觉得难受,更别说田甜这个与凤婶更亲近的人了。
张姣情绪低落的躲回后厨操作间,提起面粉袋往案板上倒了半袋面粉,添上水,心烦意乱的重重揉着面团。
凤婶是个坚强温柔的女士,以一己之力撑起女儿的一片天。
张姣欣赏她,尊敬她,也为她的意外离世感到惋惜。
张姣想起她那张对生活充满希望的笑脸,一时无法适应突然袭来的负面情绪,只能依靠揉面来抒发。
在警局扑了空的鹏哥拎着包回来,见众人都是一副低气压的样子。
没好奇也没多问,跟张姣汇报之后,识趣地在角落的位置坐下。
他才刚坐下没多久,刘妈也回来了。
她提着大包小包原本要送给凤婶的礼物,红着眼眶的进门。
*
清晨六点多,刘妈就乘坐第一班天星小轮到了尖沙咀码头。
凤婶家租住在拥挤的鲤鱼湾,刘妈提着张姣让带的补品,还有她自己准备的礼物,绕过一条又一条狭窄的街道。
终于来到凤婶家楼下。
她家在三楼,长长的一条走廊里居住着数十户人家,每家门口都杂乱的摆放着鞋子、煤炉等生活用品。
刘妈掂着脚找了好久,才找到凤婶家的门。
她是第一次来,要不是留过凤婶的地址,恐怕她还不一定能准确找到地方。
这里居住的人家实在是太多了,还没有明确的门牌号,属实难找。
刘妈将手上的礼包放在地上,活动了下被勒的通红的手掌,才屈起手指铛铛的在门上敲了三声。
她等了一会儿,并没有人来敲门。
她以为是没听见,又抬手继续敲了几遍。
依旧没什么动静。
刘妈心想,难不成凤姐真的生病住院了吗?
“别敲了,她家没人。”对门的胖师奶见她不放弃的一直敲,好心的提醒她。
胖师奶前不久才见对面那家的女儿出门,就算门敲破也不会有人来开门的。
刘妈回头,见胖师奶坐在门口剥豆子,上前客气的笑道,“您知道她家人去哪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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