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击的声音。叫声很惨,但很快就停了。今天早上,我看到有辆封闭的小货车开进去,过一会儿又开出来,往北边去了,开得很快。味道……车厢里飘出来的味道,有血腥,有消毒水,还有……很淡的甜药味,但和之前张强用的那种好像有点不一样,更刺鼻一点。”
短毛地盘内部惩戒?运输?新的药物实验?
“那只秃鼻乌鸦看到了什么?”默问。
“它说,看到有穿白大褂的人,在院子中间,给几条狗打针,那几条狗被铁链拴着,动得很厉害,打完针没多久就不动了,被抬上车。它还听到穿白大褂的人说什么‘批次不稳定’、‘副作用太大’、‘要加快’。”灰影转述。
批次?副作用?加快?这是在用短毛手下的狗试新药?张强倒了,但“教授”的实验没停,甚至可能更急了,找到了短毛这个新的“合作方”或“试验场”?
“另外,”灰影甩了甩尾巴,“乌鸦还说,它飞过高的时候,感觉下面院子里,有个‘两脚兽’抬头看了它一眼,眼神……让它很不舒服,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它赶紧飞走了。”
不舒服的眼神?是那个“白大褂”?还是别的?默想起了昨夜那种被窥视感。难道短毛地盘里,也有类似的存在?
“让乌鸦继续监视,但一定要加倍小心,绝对不要低飞,更不要靠近任何建筑。感觉不对立刻离开。”默严肃叮嘱。
“知道了,那贪吃鬼精着呢,比我还怕死。”灰影舔舔爪子。
下午,老杨被李所长叫去开会。周泽带着默和雷霆在院子里做放松活动。阳光很好,阿黄在追蝴蝶,小白带着幼崽在阳光下打滚,一切看似悠闲。
但默心里那根弦始终没有放松。短毛地盘的异常,昨夜被窥视的感觉,还有那个神秘的“教授”和“北边的客户”……种种线索像一张正在收紧的网。
他走到院子角落,那里有个老杨训练用的旧轮胎。他趴下来,闭上眼睛,再次尝试“内视”和引导那股暖流。这一次,他有了新的想法。
既然这暖流能缓解自身的伤痛和疲惫,那它能不能……“强化”某些感官?比如,暂时提升听觉或嗅觉的敏锐度?
他尝试着,将意念集中在那股微弱的暖流上,不再仅仅引导它循环全身,而是尝试着将它“导向”自己的双耳。
起初毫无变化。暖流似乎只对身体组织有效,对感官器官的“强化”没有反应。但他没有放弃,调整着意念,不再试图“灌注”,而是想象着暖流如同温暖的雾气,轻轻包裹、浸润着耳廓和内耳复杂的结构,带来放松和“激活”的感觉。
很微弱,但他似乎感觉到,外界的风声、虫鸣、阿黄的嬉闹声,在那一瞬间变得……略微清晰了一丝?不,也许只是心理作用。
他不气馁,又尝试导向鼻子。这一次,他将注意力集中在分辨空气中极其复杂的味道上——泥土的腥、青草的涩、远处食堂飘来的油烟、阿黄身上的奶味、小白和幼崽的体味、雷霆身上干净的皮毛和淡淡药水味、甚至围墙外飘来的汽车尾气……
当他引导暖流“包裹”鼻腔时,那些气味的层次,仿佛真的被剥离开了一些,能更清晰地分辨出其中几种平时容易忽略的、极其淡薄的气息,比如墙角某处青苔的湿润,还有……一丝从很远地方飘来的、若有若无的焦糊味?
那焦糊味的方向……东南?和昨夜被窥视感的方向大致吻合!而且,这气味很新鲜,不像是普通垃圾焚烧。
他立刻睁开眼睛,看向东南方向。那里是成片的居民区和更远的工业园区,视线被阻挡。
“周泽。”默走到周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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