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一点的未飏见着顶头上司的丑态,面上不屑,以眉眼示意:瞧瞧他们的蠢样,赶紧下台让我上。
想当年昌南时光,他未飏差点认了太子做父,如今只是一句拨份例,就叫天干如此惊悚。
用小太子的话来说,就是,一点职业素养都没有!
这样僭越的话,大昭圣皇却受用得很:“多谢殿下,多谢殿下。”
圣上还抬手,朝小胖崽拱手,叫胖宝宝嘴巴都合不拢了。
“免礼免礼,咳咳,小渊为朕的生辰辛苦了,要好好休养才是,嘿嘿。”被放在心尖尖上、被偏爱的小胖崽很有自知之明。
眼下青黑,一定是为了准备鱼儿的生辰礼。
殿内没冰,一定是为了让鱼儿吃到更多的冰酪。
他,晏承裕,绝嗣皇帝的独子,天上的小神仙,叮叮的心上崽,果然是魅力非凡。
明熙帝见他脸上还热着呢,这眼神便开始发痴。
痴呆了便要傻笑。
好在痴呆了还会握着红玉,这样也很好。
两个蒲团靠得很近,小胖崽还要再往圣上那边靠一些。
受不住热意的胖宝宝已经单独睡了一段时间,好些天没让圣上抱抱,他这会耐着热也要撒娇。
肉乎乎的胖崽栽过来,明熙帝将他的头推离胸膛,在幼子还没反应过来被推时便用手为他梳理着发:“可要朕解惑?”
毛茸茸的脑袋在明熙帝的腹间拱了又拱,小胖崽晕乎乎地抬眼:“要的,父父你身上凉凉的,和这个一样~”
贴着圣上,小胖崽都不拿红玉了。
“那鱼儿一个人独守空房这么久,岂不是白白受苦?”稚子之言,真真叫人笑掉大牙。
圣上手握成拳,抵在唇边轻咳几声:“若是不知道本意,便不要瞎用这些词语。”
凉快许多的胖宝宝恢复了一些生机,他瞪圆了眼睛:“一个人睡在一个房间,不就是独守空房吗?鱼儿哪里用得不对,这就是本意。”
唉!
明熙帝又想叹气了。
该要怎么告诉他?算了,便顺着他吧,圣上不和傻宝宝讲道理。
“那便回紫宸殿,不过朕近日夜来多梦,你可不要挨着朕。”如今身上已有三个血洞,要是被这胖萝卜压一下,可真要上演血溅三尺之景了。
小胖崽撇了撇嘴,完全当没听见,只一味讲着别的:“什么时候,民间才兴起女子有姅不得祠的说法?我讨厌这个说法,祭祀先祖,拜谢神真,只要心诚便好。人人都道我是小神仙,父父,我下一道圣旨,废弃这个说法可以吗?”
“我儿似乎格外关切女子处境?”明熙帝被他抱着,好像站在了柴盛火旺的炉灶边,不由得口干舌燥。
他拿起杯盏,抿了一口茶水,将热意压下几分。
圣上想起了过往种种事迹,处处都点出男女,字字倡导平等。
小胖崽正了正身子,一离开圣上,他便下意识握着红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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