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
镇长的动作顿住,转头看向她:“你什么意思?”
李慕狸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
“我看过那本书,书上写道,上品俑需生魂自愿入俑,强行压制只会让生魂反抗,俑身不固’。你用生祭的方式献祭我们,我们的生魂会充满怨气,不仅不能稳固新俑,反而会让新俑变成‘残次品’,京里的贵人不会要的!”
李慕狸拿到书的时候飞快的翻了几页,确实记下了一些文字。
镇长对那本书倒背如流,他想起那些话,皱着眉,手里的匕首放了下来。
是他着急了,只惦记着生祭,忘记了上品俑的苛刻制作要求。
镇长确实担心炼出的瓷俑是残次品,那样不仅得不到延寿宝物,还会被京里的贵人怪罪。
“所以,你愿意为了救他,自愿入俑吗?”
祠堂内的香灰味混着血腥气,黏在人皮肤上,像一层洗不掉的污垢。
镇长捏着狐形玉佩,他走到李慕狸面前,玉佩的绿光映在李慕狸的脸上,照得她眼底的冷意无处遁形。
“你替他入俑,我饶这三个书生一命,自愿入俑的生魂最纯,炼出的俑是上品,你若答应,也算积了功德。”
李慕狸没说话,她指尖在背后悄悄攥紧。
她在飞快的盘算。
镇长要的是“上品俑”,他怕的是京中贵人不满。
狐骨杖和玉佩是他的依仗,可之前玉镯能压制玉佩,说不定能找到机会。
至于替顾砚辞去死……
她不能答应,答应了不仅自己要死,顾砚辞他们也未必能活。
可拒绝,镇长肯定会立刻对顾砚辞动手。
就在李慕狸闭口不言的时候,顾砚辞突然开口。
“我来。”
顾砚辞的声音有些发哑。
他看着李慕狸,又转头看向镇长。
“我自愿入俑,别为难他们。”
这话一出,苏卫山和吴卫都急了。
“顾兄,你疯了!我们再想想办法!”
顾砚辞却摇了摇头,他知道他们这一次很难翻盘了。
此刻他的眼前闪过他父亲熬夜教他玄学的模样,还有母亲缝补科举衣物的灯光。
以及自己寒窗十年,背着行囊奔赴京城的一路的辛苦。
此刻他离科举只剩一步,却要折在这雾隐镇,要背叛父母的期望,要辜负自己十年苦读。
可他不能让李慕狸死,不管怎么样,他是男人,该担起责任。
“我懂玄学,生魂更稳,炼出的俑肯定是上品,比她合适。”
他说得笃定,眼底却藏着一丝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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