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呢。”
云昭雪不屑,“切!”
“哼!”萧秀宁气的跺脚还想反驳。
萧玄策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去,她委屈的走开了。
“抱歉,宁儿太不懂事了,如果她冒犯了你,你不用忍着。”
云昭雪斜晲了男人一眼,轻哼道:“忍?我凭什么要忍!”
萧玄策,“……”
他这是被他妹牵连了吗?
云昭雪问追影几人,“有没有准备金疮药?”
“有。”
绿枝细心,这些东西都是她收拾的,同类的放在一个行囊里,很快就找到装有金疮药的包袱打开,拿出里面的金疮药和纱布。
“郡主,给。”
云昭雪拿起金疮药抛给萧玄策,“自己上药。”
“多谢。”
“不用谢。”
毕竟他的鞭伤是替她挨的。
追影上前主动说,“世子,让小的给您上药吧。”
“镇北王府已经被削爵抄家,贬为庶名,这里没有世子。”
追影改口,“是,公子。”
两人走到马车和墙壁的侧边。
上药是其次,最主要的是传递消息,和接下来要做什么。
两人说完要事,追影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荷包装了一袋碎银和一沓银票,有大额的百两,也有十两。
“世子,属下会带人假扮成商队跟着流放队伍,随时等候您的差遣。”
给云皎月的包裹是她提前吩咐的,里面有银票和银子,但这些是他单独给萧玄策准备的。
他们世子是男子汉大丈夫,总不能花一两银子都要问妻子要吧。
两炷香时间很快过去。
解差敲锣集聚流放队伍。
“哐哐哐!!!——”
被流放的人们面对和亲人的分别,还有生死未卜的迷茫无助,抓着亲人痛哭流涕,求着他们想办法救自己。
“我不要被流放,不想被流放,会死的,想办法救我,一定要救我,呜呜呜……”
人都沉浸在悲伤中,解差敲得震天响的敲锣声也没能把他们拉回神。
解差们都没什么耐心,看到有人还没过来排队继续敲锣,“哐哐哐!!!——”
“赶紧的,别给老子磨磨蹭蹭的,擦干你们的眼泪,现在哭早了,在路上有的是你哭坟的时候。”
这群人全是娇生惯养的贵人,没吃过苦头,有些怕连麦子和稻谷都分不清,到流放地有一半活着就不错了。
尤其是那几个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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