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盖头的李玉莹,听到圣旨二字,眸子一亮,掀开盖头,双眼亮晶晶地望着对面的云宴泽,“圣旨,圣旨到了,一定是因为父亲成了江陵侯的女婿,圣上得知,赦免你流放之罪,你可以留在江陵了,你不用被流放了,咱们不用去岭南了。”
云宴泽直觉这事没那么简单,忧心的目光转头落在主位上的李崇河身上,“姑丈……”
上次听到圣旨到三个字是人家抄家流放那日。
李玉莹嗔怪道:“夫君,都什么时候了,还叫姑丈,应该叫岳父,一会儿宣圣旨的太监才会对高看几分,云家少爷已经没落,你现在是李家的姑爷。”
她父母想把她打发去鸟不拉屎的岭南,可她不想去,等完婚就赖在李家不走,就不信她爹娘舍得把她扫地出门。
坐在一侧的王氏也难得露出几分笑意:“泽儿,应该说的没错,还不快改口叫岳父、岳母?”
云家二房和三房的人也来观礼。
云皎月为了娘家人把流犯们赶出庄子,犯了错,被赵煊禁足。
云宴泽顺从的叫人:“岳父、岳母。”
“泽儿,苟富贵,勿相忘,咱们都是一家人,一起共过患难,富贵也得同享,如今你要被赦免,别忘了二叔和三叔们啊。”
“是啊,你和侄媳的婚宴,三叔也没少出力,这下今日又带着全家来观礼,最后起复,恢复侯爵,回到京城,别忘了提拔荣哥儿。”
“还有我家杰哥儿。”
“还有我家安哥儿……”
云家人都被李玉莹的话带偏了,还没影儿的事,仿佛已经得到赦免,恢复侯爵一家已经回到了京城,迫不及待向着谄媚,为自家的子孙后代谋福利。
江陵侯的右眼皮一直跳,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无论如何也得出去看看,赶忙携带一家老小到门口迎接。
刚踏出正厅,宣旨公公带着禁军一拥而入,他们堵在门前。
李崇河撩起衣袍跪下,身后的家眷臣属随之齐刷刷跪倒。
刘公公伸手从身后的小太监手中接过圣旨,“江陵侯接旨!”
他俯身,垂首叩拜,嗓音低沉:“微臣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江陵侯李崇河前番受命剿匪,却屡屡无功而返,近查荆湖一带匪患不绝,尔屡次剿抚,非但无功,反致贼势日炽。更据密奏,尔与匪首暗通款曲,纵寇养奸,形同勾结。
如此行径,深负朕恩,污损国体。着即革去侯爵,押解进京,交三司会审查办,侯府一应人等,非诏不得离境,听候发落。
钦此!”
李崇河听到圣旨的内容,一脸震惊。
王家、秦家都有人在朝为官,三家是姻亲,为何没有提前通知他,还有他安插在京城打探消息的探子,也没有传回任何消息。
“通匪?公公,微臣冤枉啊,剿匪不力是在下失职,那些盗匪却如鱼得水,每次出兵剿匪他们都藏匿不出,但通匪,这从何说起?微臣对那些盗匪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又怎会与他们勾结?求公公明察,还微臣清白。”
李家众人也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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