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倏地烧了起来,慌忙垂眸,微摇头轻微挣扎,示意他不要管自己,如果那些人破门而入看到他们现在这样暧昧的姿势。
那些人一定会把他当奸夫,他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陈姨娘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想把人推开。
他将她死死抵在墙上,胸膛如烙铁压住她挣扎的身子。
“之前还那么怕死,现在不怕了,还是以为你那个废物老男人能护着你?”他喉结滚动,气息灼烫地喷在她耳畔。
陈姨娘瞪眼,眼底只有冷漠,两手掰开他捂在自己嘴上的手,近乎无声的说了四个字,【不用你管!】
胡峰冷笑,之前求他办事的时候一口一个胡大哥。
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
哼!女人就是善变。
胡峰死死的把人抵在墙壁和胸膛之间。
陈姨娘推他推不动。
因为身体虚弱,又在极度紧张的情况下,力道不重,都没能把人推开,用拳头捶打她的胸膛。
这个疯子,就不怕死吗?
她一开始只是利用他,现在他护不住他,没必要拉他陪葬,挣扎时,柔软曲线擦过他坚硬的肌肉,膝盖撞到他的双腿内侧。
他闷哼一声,反而贴得更近,让她动弹不得。
两人都没说话,只有双方轻微的喘息声。
“别动!你先找个地方躲起来,我应付他们。”
脚步声越来越近。
胡峰松开他,把人往屋内推。
还没等他开门出去。
门外响起一道调侃声。
“哟,姐姐,这兴师动众想干什么呢?”
云皎月冷晲了她一眼,“与你无关!”
“你已经嫁给殿下了,不再是云家人,云家的事和你无关,你带着王府的侍卫和丫鬟办你娘家的事,传出去不太好听吧,殿下最厌恶不分轻重之人。”
“这是我母亲的意思,我母亲病重,托我帮她处置一个偷人的低贱妾室有何不妥?殿下知道也不会怪我,少吓唬我!”
她刻意咬重低贱妾室几个字。
苏绾绾气得胸口起伏,“你父亲的妾室是你的庶母,你无权杀她,曾有人殴打父亲的妾室,被抓入狱关了三年。你现在已经触犯‘外人侵扰家宅’条款,‘卑幼犯尊长’更是罪加一等。”
云皎月冷笑:“如果殴打父母有罪,那小妾故意在房中拖拽桌子,干扰正室夫人和夫君……又是什么罪?”
苏绾绾可不怕她,把手里的菜篮子甩在地上,双手叉腰,大声辩解道:“律法上可没写这条罪名,我们又不是故意的,是有老鼠在那咿咿呀呀叫个不听,烦死了,不知道还以为发情了,气得想让人去给他抓几只公鼠配种。”
这边的动静太大,屋内的人都走到门边或窗边吃瓜
赵九听到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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