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女儿没救了,先救我儿子。”那家人过来抢人一人拽陈太医,两家各拽着他一边胳膊,现在拔河比赛,把它当成绳子。
陈“咔嚓!”一声响起,陈太医胳膊脱臼了。
“别扯了,别扯了,我这老胳膊老腿都被人扯断了,来人啊,救命啊。”
其他人这才上前帮忙,把陈太医解救出来。
男孩被踩的是背部,还有救,但需要好好养伤,轻则落下病根重则会没命。
老廖看到好端端的突然又死了一个人,气得想杀人,跳下马冲进人群,对着刚才最开始造谣鬼差的那几人挥鞭子,“啪!啪啪!!”
老廖真的气狠了,一鞭子就把他们抽的皮开肉绽,雨水淋在伤口上,疼得一哆嗦,“嘶嘶嘶……”
“好疼啊,疼死了,廖爷手下留情啊,我们不敢了,呜呜呜……”
老廖咒骂,“你刚才鬼叫什么?前面是人只是穿着白衣服,什么鬼差?谁敢胡乱造谣老子抽死谁!”
云皎月见状吓得浑身一抖,手里的伞拿不稳掉到地上:“不是鬼差,是他们家有人死了,披麻戴孝呢。”
“廖爷,有人说两天没看到镇北王妃下地了一直躺在板车上,她一定是死了,不信您可以去瞧一瞧。”
“好!若不是老子也抽死你。”老廖用鞭子对着他用一点头,随后翻身上马朝前面走去。
队伍后面的赵煊(三皇子)看到云皎月又不安分了,又给他惹事,面容阴沉,命丫鬟去把她喊回来。
“本王说过让你少惹事,最好别惹萧家,为何总是把本王的话当成耳旁风?啊?”
最后一声就是吼出来的,云皎月吓得浑身一颤,心里委屈,鼻子一酸,看到那两个小妾幸灾乐祸的脸,委屈得红了眼眶。
她强忍着委屈,声音放软低声道:“殿下,妾身也是为您好,若是队伍中感染了瘟疫,一旦传开,我们都会没命的,妾身等贱命一条,死了就死了,可殿下您不能死啊。”
赵煊声音低沉训斥:“那也轮不到强出头!”
没人敢当第一个惹萧家的,她偏要当那个出头鸟。
借刀杀人、韬光养晦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被人当枪使,她真是个蠢货,也不知道是怎么在侯府长大,心中没办法算计,还不如小官和商贾之家出身的柳依依和苏绾儿。
好不容易和萧家打好关系,差点又坏了他的好事。
云皎月,“殿下,妾身想问您做些什么也有错吗?妾身什么都不做你又要嫌弃臣妾无用,比不上都,”
“你究竟是想为我还是为了自己的私心,你自己心里清楚。你最好什么都别做。”
流放这一个月,三皇子的心越来越冷硬,不想情爱,只想早日坐上那个位置。
苦心积虑、暗中筹谋,把朝中支持自己的官员调去江南,还有他还有他名下在北方的所有产业,也慢慢转移过去。
前面的队伍离得远没听云皎月的举报,还在继续走。
老廖骑马追了上去。
“前面的先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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