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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你是对的,都对!”
柳一鸣快要抓狂了,处在快崩溃的边缘,“我之所以不跟春梅离婚,不也是为了我们好吗,你想想看,如果我们离婚了,乡下的爹娘和孩子谁来照顾?你又不肯回乡下生活,那他们就只能找到军区来。咱们本来过着安安稳稳的日子,突然老老少少来了一大家子人,你愿意吗?”
顾春梅听到这里,冲过去一把就薅住柳一鸣的头发,“柳一鸣,你真是七仙女跳皮筋,要多嘚有多嘚。你个黑心烂肺的狗东西,你现在说实话了是吧,你把我当成你们家丫鬟了吗,丫鬟每个月还有月钱呢,我算什么?”
“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我爸妈在时,我在家里也是娇生惯养的丫头,凭啥白给你们家当下人?郭彩霞假冒军嫂的名义在军区享了十几年福,我就该在乡下累死累活的伺候你爸妈呗?我该你的?”
她爸妈都是知识分子。
当年科考来到鲶鱼沟,有了她。
父亲身体不好,三十出头就撒手人寰了。
母亲搞地质学研究,经常一走就是半年,把她放在村民家寄养。
有一次母亲跟着科研队出外考察,就再也没回来过。
村里人传言春梅妈肯定是跟野男人跑了,不要她了。
顾春梅不信,她觉得母亲一定会回来的。
可等了多年,她都长成大姑娘了,母亲也没回来。
心灰意冷的她选择留在鲶鱼沟,放弃回城,后兜兜转转嫁到老柳家。
柳一鸣的头发都被揪下来了,头皮剧烈疼痛。
“春梅春梅,你冷静点,别动手动脚的!”
柳一鸣疼得龇牙咧嘴,“我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啊,军区只有一个随军名额,如果我把你和孩子接过来,那彩霞怎么办?”
“放你爹个罗圈屁。”顾春梅厉声谩骂,“郭彩霞是人,我就不是人了?家里那两个老不死的也是她公公婆婆,凭什么留给我伺候?”
柳兴发也气得够呛,“还不是看我妈好欺负、好说话嘛,柳一鸣,你不配当我爸,看你一眼我都恶心,你跟二婶就该天打雷劈,下地狱,你们不得好死!”
柳一鸣脸上被挠出一道血檩子,多重打击让他心力交瘁,根本无暇应对这些琐事了。
如果还有重来的机会,他宁愿打光棍一辈子,也不会跟女人产生交集。
“小川,你还愣着干啥,快把你妈拽下来啊!”柳一鸣吼了一嗓子。
今天如果闹出人命,他连普通士官都当不成了,直接下大狱吧。
柳小川‘哦’了一声。
可能是过度紧张,他踉踉跄跄朝窗台跑去,脚下突然被绊了一下。
“哎哟!”
柳小川身体前倾,几乎是飞扑撞在郭彩霞身上。
本就双腿麻木的郭彩霞被顶了一下 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呜嗷’一声就跌下楼去。
“啊啊!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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