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九天算了一下,凤眼瞪大,双手捂住小嘴巴。
“你快点说,我要知道怎么回事,才能去应对!”
“二舅,你会听觉异常灵敏,所有声音放大无数倍,会烦躁,会发狂,杀掉一切在你跟前发出声音的活物,因为他们太吵了!”
小奶包眼泪汪汪地想,二舅好可怕,会不会杀了九天?
殷槿安立即想到了那个小少年,脸顿时黑下来。
那个少年就是原身吧?
带到战场上,专门去杀敌的?
根本无人疼爱的小小孩童,被下毒,变成失去理智的杀人机器,被人家砍死也没人心疼。
……X你姥姥!
殷槿安耳朵里塞了棉花在院子里找了找,发现王地主的院子里有个地窖,是窖萝卜之类的土窖,大概两人深。
但是他不能确定会不会发出嚎叫声,吓着九天。
也不确定会不会战斗力太厉害,窜出来杀死九天。
还是那句话:我X你姥姥~
“今天是十月十五,九月十五日那天我为什么没有发作?”
九天小手掐掐说:“二舅,九月十五、十六日那两天,一直在下雨。”
八月十五,也就是月亮最圆的那天,“萧槿安”已经病入膏肓,饥饿、大病,又加上毒发,死于人间团圆的日子。
他忽然明白了,为什么那么粗的铁链,他能砸一晌午砸断,那是因为即便“萧槿安”在濒临死亡之际,仍旧差点挣断铁链。
不然,就凭他当时那副躯体,就算砸一天,也砸不断那么粗的铁链。
而九月十五日下了两天的雨,他成功躲过了月圆之夜。
现在他面临真正的月圆之夜,从午时就开始觉得不对劲。
“九天,今天你去王地主家住一夜,明天我去接你回来。”
“我要和二舅在一起。”
“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可你病了呀。”
“我去县城找个好郎中,把头疼治好。”殷槿安骗她说,“我明天一准回来。”
“可师父叫我必须寸步不离地看着你。”
“带着你不方便,我要马上找个郎中解毒,你放心,以前那些坏人不给我治疗,我得自己去治好。”
九天看殷槿安把衣服穿好,还戴了帽子,马上要出门的样子,就听话地把自己的小包收拾好,叮嘱“二舅早点回来”。
九天走后,殷槿安戴了帽子捂了脸出门。
龙门镇的十月中旬已经很冷,寒风呼啸,树枝被吹得“咻咻”直响。
他这样的打扮也不突兀,且捂住脸也没人认得他。
出了镇子,他在外周转了一大圈,镇外一马平川,往南,远处有黑乎乎的山岭,似乎并不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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