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维多利亚港的霓虹与海风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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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维多利亚港的霓虹与海风

    阿黄把方向盘打向深圳湾大桥的引桥时,芙宁娜正扒着车窗数海鸥。七月的阳光把海面晒得像铺了层碎金,她指尖在玻璃上划出弧线,忽然转头冲后座的王萱笑:“你看那朵云像不像枫丹的水之龙?尾巴拖得好长。”

    王萱正对着化妆镜补口红,闻言抬眼瞥了瞥:“像超市里卖的冷冻秋刀鱼。”

    阿黄在驾驶座闷笑出声。他昨天特意把七座车洗得发亮,后备厢塞满芙宁娜念叨了半个月的鱼蛋和奶茶配料——这位前水神总说中山的港式茶餐厅少了点“海风的咸鲜味”。王萱则背着个巨大的相机包,镜头盖在颠簸中叮当轻响。

    “过海关要摘帽子哦。”阿黄从后视镜里看芙宁娜,她今天穿了件宝蓝色吊带裙,草帽檐压得很低,遮住半张脸。上次带她去珠海长隆,安检员盯着她身份证上的照片看了三分钟,最后嘟囔着“现在年轻人化妆术真厉害”放行了。

    芙宁娜哼了声,手指卷着草帽绳:“人类的证件系统真是麻烦。在枫丹,我的脸就是最好的通行证。”

    王萱“咔嚓”按下快门,把她气鼓鼓的侧脸拍进相机:“等下让你见识更麻烦的——香港的地铁扶手梯,左边要留给赶时间的人。”她是自由摄影师,上个月刚在香港办过影展,自告奋勇当向导。

    车子驶进落马洲口岸,阳光穿过铁丝网,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影子。芙宁娜忽然凑近车窗,鼻尖几乎贴上玻璃:“这里的空气……有很多人的痕迹。”她闭着眼深吸一口气,“喜悦、焦虑、期待……像海浪一样层层叠叠。”

    王萱收起相机,轻声接话:“每天有几十万人从这里过关,悲欢离合都混在风里呢。”

    过关时果然出了点小插曲。海关人员看着芙宁娜通行证上的出生日期,又抬头打量她:“1796年出生?这证件是真的吗?”

    阿黄赶紧递上早就准备好的说明函——那是托在出入境管理局工作的朋友办的,解释芙宁娜是“特殊文化遗产传承人”,出生日期按传统纪年换算。工作人员半信半疑地比对了半天,最终在章上重重一盖。

    走出关口,王萱拦了辆红色的士。芙宁娜盯着车顶的“新界的士”标识,忽然笑出声:“原来人类的交通工具也分领地?像枫丹的不同水域,各有各的水精灵管辖。”

    司机是个白发老伯,闻言回头用粤语搭话:“小姐说得有意思哦!香港的的士红、绿、蓝三色,分别跑市区、新界和大屿山,就像三条龙守着三块地。”

    芙宁娜眼睛亮起来:“龙?在哪里?”

    王萱笑得直不起腰,用粤语跟老伯解释:“她是外地来的,对本地传说很感兴趣。”老伯顿时来了兴致,从尖沙咀的钟楼讲到太平山顶的老榕树,说每栋楼都藏着故事。

    车过狮子山隧道时,芙宁娜忽然安静下来。隧道灯在她脸上明明灭灭,她望着窗外飞逝的黑暗,轻声说:“这里的岩石里,有很多人用力生活的声音。”

    阿黄想起她曾说过水能记住一切——雨水落下时带走人们的低语,河流奔腾时裹挟着千年的故事。或许在她耳中,这座城市的钢筋水泥之下,也流淌着一条无形的河。

    到尖沙咀的酒店放下行李,已是傍晚。王萱拉着他们直奔星光大道。维多利亚港的风带着咸味扑过来,对岸的ICC大厦亮起璀璨的灯光,像一支插入夜空的水晶权杖。

    芙宁娜赤着脚踩在星光大道的手印上,冰凉的石板透过脚心传来。她找到张国荣的手印,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手掌放上去,指尖刚好对齐。“这个人,”她轻声说,“歌声里有月光的味道。”王萱曾给她听过《月亮代表我的心》,她当时愣了很久,说像枫丹的月光洒在湖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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