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奶茶渍与塞拉门的归途札记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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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点二二 ↓

过阿黄的后背:“要不要写首《轮胎与草籽之歌》?”阿黄笑了笑,把保温杯递过去:“先帮我续点奶茶,珍珠加双份。”

    再次出发时,太阳已经爬到头顶。阿黄把遮阳板放下来,挡住斜射进来的阳光,光斑落在驾驶台的A1驾照上,塑封里的照片微微发亮。王萱把鹅黄色卫衣的帽子戴起来,帽绳上的绒球随着车辆晃动撞在车窗上,发出轻响。“前面有敖包!”她突然指着窗外,远处的石堆上飘着五颜六色的经幡,像朵绽放在草原上的大花。

    阿黄在敖包旁停下车,放气声刚落,塞拉门就被风推开道缝。胡桃第一个冲出去,抱着块刻着六字真言的石头跑回来,石粉蹭在她的火红裙摆上,像落了场火星雨。“可以许愿的!”她把石头塞进刻晴的笔记本,纸页被压得微微发皱,“纳塔的祈愿要挂在冰草上,这里却堆石头。”钟离正把经幡的一角系在塞拉门的把手上,闻言点点头:“形式不同,心意是一样的。”

    上车时,每个人的口袋里都多了块小石子。芙宁娜把石子抛起来又接住,石子撞在她的银手镯上,声音脆得像冰块碎裂。“我的石头是扁的,”她举起石子对着太阳看,石面上的纹路像幅缩小的地图,“能当书签呢。”王萱掏出自己的石子,上面沾着点草绿:“我的有青苔,像块小翡翠。”

    新风系统突然开始自动换气,风从出风口涌出来,带着股淡淡的柏油味——前面就是穿过草原的省道了。阿黄拧开保温杯,发现奶茶已经喝完,杯底沉着层厚厚的珍珠。他把空杯塞进驾驶台的储物格,听见后排传来温迪的歌声,这次他唱的是首陌生的调子,茜特菈莉的银饰声应和着,像串会唱歌的星星。

    车辆驶离省道时,导航提示距离呼和浩特还有两小时车程。王萱把车窗慢慢推上,野罂粟的香气被关在外面,她低头看着掌心的马兰花,花瓣已经有些蔫了。“夹进书里做标本吧,”神里绫华递过来张纸巾,“上次茜特菈莉的冰草就是这么保存的。”茜特菈莉闻言翻开刻晴的笔记本,浅蓝色的花瓣在纸页上印出的痕迹,像段淡蓝色的诗。

    第三个停车点在片白桦林旁,放气声惊起的不是鸟,而是只拖着大尾巴的狐狸。胡桃举着相机追了两步,塞拉门的滑轨被她踩得“沙沙”响。“别跑太远!”阿黄在驾驶座上喊,他正往保温杯里倒新冲的奶茶,热水溅在杯壁上,烫出片白雾,“还有半小时就到服务区了。”狐狸突然停在不远处回头看,琥珀色的眼睛在阳光下亮得像两颗玻璃珠,然后转身钻进了树林,尾巴扫过的草丛里,露出朵白色的狼毒花。

    刻晴蹲在白桦树下素描时,发现树根处有个蚂蚁洞。她刚把笔尖凑近,就被甘雨按住手:“别惊动它们,纳塔的蚁穴会喷出酸液,这里的虽然不会,但也会搬家。”钟离把块奶豆腐放在旁边的石头上:“给它们留份礼物,草原的生灵都该被善待。”奶豆腐上很快爬满了小黑点,像块会移动的芝麻糕。

    返程的最后个服务区放气时,夕阳正把草原染成橘红色。阿黄把驾驶座调回原位,保温杯里的奶茶还剩小半杯,珍珠在里面轻轻晃着。温迪靠在安全门上弹吉他,和弦里混着塞拉门的滑轨声,他唱的歌里多了段新歌词,说的是只追着客车跑的狐狸,尾巴像团燃烧的火。

    茜特菈莉把收集的草籽倒进个小布袋,湖蓝色的布面上绣着纳塔的花纹。“回去种在花盆里,”她把布袋递给王萱,银饰叮当声里,布袋上的花纹在夕阳下微微发亮,“等长出草来,就像把草原搬回了家。”王萱把布袋塞进卫衣口袋,触到里面冰凉的小石子,突然想起敖包旁的经幡,不知被风吹向了哪个方向。

    重新启动时,车门灌气的嗡鸣格外轻,像是怕惊扰了渐浓的暮色。阿黄打开车灯,光柱劈开草原的黄昏,他看见前方的公路像条黑色的绸带,一直系到天边。新风系统送进来的风带着凉意,王萱把车窗推严,发现玻璃上凝了层薄霜,像谁撒了把碎钻。

    芙宁娜用指尖在霜花上画了只狐狸,尾巴画得特别大,几乎占满了半扇车窗。“像不像刚才那只?”她转头问胡桃,火红双马尾扫过刻晴的笔记本,纸页上的狼毒花素描沾了点奶茶渍,像滴凝固的血。胡桃正把最后块奶嚼口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再画只大鸨,凑成草原全家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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