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东北菜馆的烟火气在村子的巷弄里蒸腾。阿黄提着两大袋茶百道回来,杨枝甘露与葡萄芝士在保温袋里冒着白汽,甜香混着铁锅炖冷水鱼的鲜香,在空气里酿成诱人的味道。“你的冰乌龙。”他把一杯递给刻晴,又给钟离递过加浓普洱,转身时发现王萱和芙宁娜正抢最后一杯草莓奶露,王萱踮脚去够时,卫衣下摆卷上去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腰,芙宁娜慌忙帮她拽下来,自己却笑得直不起腰,发梢扫过对方的手背,痒得王萱直躲。
胡桃举着油炸柳根鱼和大家碰杯,火红的双马尾上沾了点鱼鳞:“这鱼比哈尔滨的烤鸡头更鲜!带着冰碴子的味儿!”钟离慢悠悠地吃着猪肉炖粉条,目光落在窗外的星空上:“这夜色,倒有几分璃月绝云间的清冷,只是星星更密些。”凝光用小扇轻轻扇着碗里的热气,紫色套裙的裙摆扫过木凳腿:“听说今晚极光指数很高,吃完去江边等吧。”阿黄靠在门框上看着他们,华为手机展开着拍摄模式,屏幕里王萱正把剥好的蒜瓣鱼喂到芙宁娜嘴边,两人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细密的阴影,像两把小扇子。
旁边麦当劳的灯光格外明亮。荧拉着胡桃跑去买甜筒,回来时两人举着冰淇淋互相追逐,香草碎屑掉在荧的白色T恤上,胡桃伸手去擦时笑得更欢,火红的双马尾扫过荧的脸颊,引得她直躲。甘雨小口吃着麦辣鸡翅,兔耳随着咀嚼的动作轻轻颤动,神里绫华递过纸巾时,指尖碰到她沾着酱汁的手指,两人同时缩回手,纸巾飘落在仿皮座椅上,被阿黄弯腰捡起来扔进垃圾桶,动作自然得像呼吸。
返程去江边时,29座的电动客车在夜色里像座移动的暖房。阿黄打开车内的暖光灯,车载WiFi连着温迪的吉他调音器,谭咏麟的《朋友》旋律混着大家的笑谈声在车厢里流淌。王萱靠在芙宁娜肩头翻看相机里的照片,手指划过界碑前的合影时忽然说:“这里的星星好像能摘到,比哈尔滨的亮十倍。”芙宁娜捏了捏她的手心:“快看窗外,是不是极光要来了?”阿黄从后视镜里看着她们交握的手,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左手轻转方向盘,客车稳稳停在黑龙江畔的观景台旁,江面映着两岸灯火,像条缀满碎钻的绸带,比松花江的更清冽些。
下车时,阿黄特意打开了全景天窗。墨绿色的夜空中,一道淡绿色的光带正缓缓铺开,像谁在天上织了块巨大的绿绸缎。王萱立刻拽着芙宁娜跑到江边,相机快门按得不停,鹅黄色与米白色的身影在极光下像两朵摇曳的花。甘雨举着笔记本仰着头,兔耳在极光映照下泛着淡淡的绿,笔尖飞快地记录着光带的变化;神里绫华站在她身边,浅紫色的裙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与极光的绿色交相辉映;温迪坐在客车的引擎盖上弹吉他,把粤语歌的调子融进极光里,弦声清越得像冰块碰撞。
阿黄靠在车门上看着他们,左手腕的红米Watch5显示22:30,华为三折屏展开着拍摄模式,屏幕里的极光正慢慢变成粉红色,像幅流动的油画。钟离站在他身边,递过一杯热茶:“这光与璃月的星辰海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更添了几分灵动。”阿黄接过茶杯时,指尖触到对方微凉的指节,两人相视一笑,都没说话,只是看着那道极光在天上慢慢舒展,像首无声的歌。
回到酒店时,电动客车的电量还剩320公里。阿黄熄灭引擎后没有立刻下车,而是看着仪表盘上跳动的数字——足够明天去漠河石林的行程。车厢里的喧闹渐渐低下去,王萱和芙宁娜已经头靠头睡着了,王萱的手指还搭在芙宁娜的手背上,手里攥着半块没吃完的蓝莓干;胡桃趴在钟离腿上,嘴里还嘟囔着“极光再亮些”;甘雨靠在神里绫华肩上,笔记本滑落在脚垫上,上面画满了今天的见闻,从白桦林到极光带,线条里都是惊叹。
“到啦。”阿黄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梦境。王萱揉着眼睛坐起来,发现自己的头发缠在了芙宁娜的发绳上,两人笑着解开时,指尖都沾了点对方的洗发水香气,是淡淡的松木香。神里绫华捡起甘雨的笔记本,细心地夹好掉落的页脚;温迪最后弹了段安眠曲,指尖在琴弦上轻轻跳动,旋律里混着黑龙江的流水声。电梯上升时,王萱忽然指着窗外说:“看,极光在江里跳舞呢!”大家都转头望去,远处的江面波光粼粼,绿色的光带在水里碎成了千万片,像撒了满地的绿宝石,比天上的更温柔些。
阿黄靠在电梯壁上,看着映在镜面里的众人,忽然觉得这场旅程就像这不断延伸的公交线路,从中山的202路站台到漠河的黑龙江畔,12米长的绿色客车载着的不仅是行李,更是满车的欢笑与温暖。当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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