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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伯征怀疑他是在闭目养神,反正从他们的角度看,谁也看不到他到底在干什么。
孔柔眼珠转了转,娇俏喊道,“二表哥,这么多年没见了,你怎么都不搭理人?我的见面礼呢?”
孔柔只比孔雅小一岁,霍幼安离京的时候,她还小,其实对霍幼安没什么印象,只从孔老夫人与孔氏的闲谈中听说过几句。
在孔老夫人和孔氏口中,小时候的霍幼安懒惰嗜睡,不爱读书,还没什么脑子。
丫鬟们敷衍他、甚至打趣他,他都没什么反应,只顾着睡觉,睡醒就吃,吃饱了又睡。
今天她见了,却觉得霍幼安跟她们口中说的不太一样。
二表哥面无表情抱着剑的模样,看起来绝对不像是什么又懒又馋的蠢货!
加上刚刚霍老夫人那番话,她对霍幼安就更好奇了。
霍幼安转过身,朝孔雅和孔柔所在方向行了半礼,从袖中拿出两个一模一样的素面荷包。
这是霍老夫人给他准备的,本就是要给孔雅姐妹的,只是孔老夫人发难太快,他没有机会拿出来。
孔雅身边不知为何没有丫鬟伺候,侍立在孔柔身后的小丫鬟躬身接过荷包,将一个呈给了孔柔,又将剩下那个给了孔雅。
孔雅起身行礼谢过,孔柔迫不及待打开荷包,里面是一柄小巧的金如意。
十分中规中矩的见面礼,算不上贵重,连精巧都算不上。
孔柔脸上顿时就露出失望的神色来,却还是乖乖行礼谢过,又兴致勃勃问道,“二表哥,你这么多年都干什么去了?”
“学武”。
“那你是去哪儿学的武?跟谁学的?为什么要出去学?为什么不跟大表哥一起在家里学啊?”
“山里”。
孔柔不泄气,继续追问,“那你是跟谁学的?”
她一次只问一个问题行了吧?
“师父”。
“你师父是谁?”
“师父”。
孔柔,“……”
她换一个问题行了吧?
孔柔还要再接再厉,孔雅起身制止,“柔姐儿,不可放肆”。
又朝霍幼安福了福,“二表哥恕罪”。
霍幼安沉默还了一礼,抱着剑转过身,继续看墙角的桃树。
孔柔撇嘴,小声嘟囔,“就你懂事,二表哥话少,就需要我多说说,多吵吵,才热闹呢!”
多说说,多吵吵——
白前温柔秾丽的小脸浮现在眼前,如果他这个表妹声音能和白前一样好听,说再多话——
好像,的确也不会太吵。
霍幼安懒洋洋打了个呵欠,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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