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清平被赶出了书房,和宋裕一样差点鼻子都被门给夹了。
“你从小跟在王爷身边,斗鸡撵狗喝酒听曲儿,你若是丞相,整个大祁都要完蛋了。”
沈明文的吼声让沈清平忍不住堵住了耳朵。
“反正您记得把这策论呈给皇上。”沈清平眼底深处似沉寂已久的火山喷发,“您儿子我啊,有大事儿要干了。”
若王爷决意和太子打擂台,他沈清平将赌上全副身家,压王爷胜。
......
沈明文到底是把策论呈给了元祐帝。
直到这个时候,元祐帝才相信了宋裕的话,他的嫡长子,一直在用纨绔之色来保护自己。
何其荒唐。
紫宸殿。
“为什么?”
元祐帝开口问道,其实元祐帝想问的远不止这三个字。
宋裕闻言眼底闪过一抹晦涩,再抬头已是一副神色黯然的模样。
“因为生母早逝,继母不慈。”
“父皇,您真的相信,您和母后的儿子会作出和宫女私会的事情吗?自那场陷害后,我一蹶不振,骂名远扬,若我再不伪装,我还有命能活到现在吗?”
宋裕演戏有点上瘾,使劲儿往元祐帝心口插刀子。
上辈子阿欢就说他和父皇之间的隔阂,主要就是因为不懂语言的威力,既如此,这一次他就多张嘴。
他最会感情戏了!演不死宋翎一家的!
元祐帝如遭雷击。
宋裕见状熟悉的朝着一处走去,拿出了元后的画像,跪了下来:
“我以早逝娘亲的名义起誓,当年之事,皆是被继后和宋翎算计,我绝无私会之心。”
元祐帝发出了一声尖锐的爆鸣,“继后!太子!竟然敢算计朕和芬儿的孩子!”
还需要证据吗?
孩子都在芬儿的画像前起誓了,这就是最无可辩驳的证据!
“朕这就去给你讨个说法。”
“父皇,说法儿子自己会讨,儿子也会向您证明儿子就是最合适的储君。”宋裕正了正神色,上辈子一开始跟宋翎斗的时候,他不知道阿欢受的苦,所以让宋翎死的太松快了。
这一次,他要宋翎求死不能。
“父皇,若您真的想为我做些什么,就给沈三个差事吧,儿子现在在朝中孤木难支,跟宋翎打擂台不公平。”
“好。”
宋裕走后,元祐帝无力的坐在了椅子上,抹了把脸。
这么多年,他这个当爹的,都在做些什么啊......
......
又风平浪静的过了几日,东宫终于忍不住,说要一起在坤宁宫吃顿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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