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就好,否则苗疆偷梁换柱,把救命的蛊虫换成毒虫就完了。”诡医的话有点密,“苗疆的人心眼最小最记仇,这封信也一并带去,速度要快,我那药丸只能保他一个月的性命。”
宋裕没有丝毫犹豫的走了。
苗疆的危险在此刻都在宋裕心里排不上号,宋裕满脑子都是......青山掌门绝对不能出事。
屋子里只剩下宋时欢和诡医两个健康的活人。
诡医盯着宋时欢看了一会儿,眼前这个被掌门视为眼珠子一样的小姑娘,整个人都像是一根绷的太紧的弦,双眼也蒙上水雾。
诡医下意识的觉得自己应该哄哄这个小姑娘。
“掌门离开京城后,公主过的可好?可有事事顺遂,平安喜乐?”
宋时欢哭的更厉害了。
她过的再好再幸福,也是师父给的。
诡医身子僵了僵,好像说错话了。
“我现在同师父说话,他能听到吗?”宋时欢抬眼看向诡医,这一刻,诡医终于知道了青山掌门为何如此紧张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孩子。
“能。”
诡医舌尖抵了抵牙关,说了平生第一个谎。
人都快不行了,说不定现在阎王爷都在地底下对着名册准备勾人,还能听到些什么?
可偏偏小姑娘信了。
找来了一堆古书,早上起来就跑来开始给青山掌门念,也不觉得累。
每念上一个时辰还要放下书跟青山掌门说话,事无巨细的讲是怎么把平王府那群人逼入死地的。
听的诡医都觉得汗毛直立。
讲完了平王府又开始讲恒王府、楚王府、齐王府......
待讲完所有的所有后,只见小姑娘把脸放在了青山掌门的手上。
声音极轻:
“师父,这些仇,我都一一报了。”
......
“公主每天这样,身子骨如何能吃得消?”迎春急的也跟着瘦了不少,嬷嬷每天变着花样儿做吃的,也不见宋时欢吃上几口。
一道明黄色的身影闪过,院子里的众人纷纷跪了下来,神色震惊。
“不必管朕。”
元祐帝边说边推开了屋门,诡医正在椅子上坐着打盹儿,宋时欢守在青山掌门床边。
听到动静,宋时欢扭头看到了元祐帝。
想要行礼的动作被托住,元祐帝爱怜的摸了摸宋时欢的脸,“别怕,朕是天子,有真龙庇护,朕陪阿欢一起守着,阎王爷也不敢来。”
“皇祖父......”
一国天子,此刻也只是一个爱怜孙女的老人。
“青山掌门于你有莫大的恩情,朕也感激青山掌门。”元祐帝看着床上气若游丝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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