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终于醒过来了,却全身瘫痪。
四年时间不断地治疗、复健也只恢复了上半身,双腿依旧没有什么知觉。
陆景垚并不关心陆景川的康复情况,但是也绝对不允许陆景川过得太好。
所以在陆景垚的认知里,陆景川依旧是半身瘫痪只能转动脑袋的废物。
殷时雨却是知道陆景川的康复情况的。
“你就那么有自信阮星月一定能分清楚你和他?”
殷时雨还是挺好奇的。
“嗯。”陆景川却十分肯定。
殷时雨不知道该继续说些什么。
这几年身边的人都是魔鬼,殷时雨经常活过来医院也不过是因为陆景川的是个正常人,在这里她能心安一些。
哪怕什么话也不说,殷时雨都能消除一些心中的恐惧。
忽然手机铃声响起,殷时雨下意识地抖了抖,盯着界面上的名字出神。
陆景垚,是她这五年的恐惧。
“喂。”
“时雨姐,你该出来了。”
那声音十分温和,却像是恶魔低语,殷时雨不可抑制地抖了抖。
“好。”殷时雨又是厌恶又是害怕。
“陆景川。”殷时雨站起身,忽然正经地喊他。
陆景川仰头看她,殷时雨两行清泪落下,“如果……如果有那么一天,我希望他和陆景禹一个下场。”
殷时雨说完,快步离开。
陆景禹两年前终于死了,解脱了。
病痛的折磨让陆景禹早就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死相更是凄惨。
陆景垚特意派人去看了,拍了照片回来,特意给陆景川说起,说陆景川很多年后也会这样死去。
那时候陆景川什么都没有说。
殷时雨的期待也不一定能实现,陆景川坐在床上苦笑,看向窗户,阳光洒进来了。
陆景川想到现在他和阮星月离得这么近,也是一种幸福。
他们的孩子马上要上幼儿园了,陆景川能从陆景垚那个疯子那里听到他们母子的生活。
陆景垚以为的折磨对于陆景川来说却是希望,他总有一天会离开这里的!
“时雨姐,真是待了很久呢。”
陆景垚从车上下来给殷时雨开门,让她坐上副驾驶,又亲密地给她系安全带。
“你打算带我去哪?”殷时雨捏紧了安全带,尽量远离陆景垚。
“不是都说了回家吗?时雨姐,阿焰在等我们。”
陆景垚侧头过来,满脸的笑意。
“今天准备了火锅,时雨姐你一定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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