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棉球蘸着酒精,轻轻地擦拭着伤口周围,冰凉的触感让陈不凡的肌肉下意识地绷紧。
“疼就说出来。”
周彩彩的声音闷闷的。
陈不凡趴在桌子上,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皂角香。
“不疼。”
他说。
“有你给我上药,再重的伤也不疼。”
周彩彩的手顿了一下,耳朵根瞬间就红透了,屋子里的气氛因为这句话变得有些微妙。
张兰在一旁看着,脸上露出了姨母般的笑容。
换好了药,一家人终于坐下吃饭。
张兰不停地给陈不凡夹鸡腿。
“吃!多吃点,把那些王八蛋打掉的血都补回来!”
陈不凡看着碗里堆成小山的肉,有些哭笑不得。
周彩彩没怎么说话,只是安静地给他盛汤,给他递筷子。
她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他,那眼神里有心疼有关切,还有一种正在悄悄发酵的名为“崇拜”的东西。
饭吃到一半。
“咚咚咚。”
敲门声响了。
张兰和周彩彩的身体同时一僵,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陈不凡却很平静。
“妈,彩彩,别怕。”
他放下碗筷。
“是自己人。”
他起身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果然是赵铁柱,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军装,身杆挺得笔直,眼神锐利如鹰。
“陈总工。”
他递过来一个牛皮纸袋。
“您要的东西。”
陈不凡接了过来。
“辛苦了。”
“不辛苦!为人民服务!”
赵铁柱敬了个标准的军礼,转身就走,没有一句废话。
陈不凡关上门,回到了饭桌前。
张兰和周彩彩都紧张地看着他手里的那个牛皮纸袋。
陈不凡没避讳她们,他当着她们的面撕开了封口,从里面抽出了几张写满了字的纸,是那两个打手的口供。
上面清清楚楚地记录了,他们是如何受一个外号叫“老鹰”的人指使,而“老鹰”,又是如何接到了韩林宇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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