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厚厚的玻璃,谢鸿飞看到姐姐,整个人都崩溃了,他痛哭流涕,不断地忏悔。
谢语晴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我今天来,并不是因为你最后放了小勇一马。”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刀子,扎进谢鸿飞的心里。
“我只是想来告诉你,我当初有多爱你,现在就有多恨你。”
“我一直以为,我们是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亲人。”
“谢鸿飞,我们完了。”
“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我的弟弟。”
说完,谢语晴站起身,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留恋。
“姐!姐!我错了!我不是人!姐!”
谢鸿飞在里面疯狂地拍打着玻璃,跪倒在地,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
谢语晴的脚步,有那么一瞬间的停顿。
一股无法言喻的悲哀涌上心头。
她没有回头,只是默默地抬手,擦掉脸上的泪水,然后加快脚步,快步离去。
除了谢鸿飞,兴源公司的其他股东,要么向纪委坦白,要么去公安局交代问题。
他们无一例外地声称,自己只是参股投资,并未参与公司的实际经营,对兴源公司的违法行为毫不知情。
只有龙少康和叶成梁,主动承认谢鸿飞的确与他们商量过,但他们错误地判断了形势,没有考虑到事情的严重性,现在追悔莫及,愿意接受组织上的一切处罚。
最终的处理结果是,龙少康被调离京城,外放他处。
叶成梁受到党内严重警告处分,并处以高额罚金。
至此,这件轰动一时的劣质防疫物资案,算是正式划上了一个句号。
时间来到四月,春暖花开。
肆虐了许久的疫情,终于出现了明显的放缓迹象,每天新增的病例数字开始持续下降。
一些停课许久的大学,也开始陆续准备复课。
这其中,就包括苏清璇所在的传播学院。
四月五日,清明节。
这一天,是刘清明的二十六岁生日。
苏清璇没有让他出去应酬,两人就在京城的小家里,过了一个简单而温馨的生日。
两天后,也就是四月七号,刘清明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
他正在办公室里整理一些关于基层防疫的资料,桌子上的办公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刘清明立刻坐直了身体,接起电话。
“部长。”
电话那头,传来卢东升沉稳有力的声音。
“现在疫情有所放缓,国院决定派一个代表团,前往欧洲,进行《瓦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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