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思邈满脸惊赫,指着铁盒子道,“娘子,你的铁盒中为何会有我姐姐的手镯?”
如意拼命摇头,紧紧抓住刘思邈的手臂,“夫君,你相信我,不是我拿的,我也不知道手镯为何会在我的铁盒中,一定是有人栽赃我!”
刘思邈一把甩开如意的手,“你说谁栽赃你?”
如意紧张地四处看,发现周围盯着她的人没有一个人眼神闪躲,当即扯过身边的贴身丫鬟,“是她,一定是她,不然怎能将手镯放入我的房间。”
叶少秋厉声道,“老实交代,不然……家法伺候。”
丫鬟吓得浑身发抖,跪下拼命磕头,“奴婢认罪,奴婢认罪。”
如意面色一喜,刚准备庆幸自己抓到小偷,下一秒,她面容僵硬,再也笑不出来玩。
丫鬟颤颤巍巍地接着说,“奴婢是受如意夫人的指使才偷手镯,请侯爷从轻发落。如意夫人说二夫人的手镯很贵重,可她没有,让奴婢暗自偷走。”
“你,你这个贱奴。”如意指着丫鬟的手指不停地颤抖,怒目圆瞪,“休要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指使你偷姐姐的东西了。”
谁料,如意房里的几个丫鬟都同时跪地磕头,“奴婢们偷听到是如意夫人指使,请侯爷网开一面,从轻发落。”
“胡说八道,全都是胡说八道!”如意怒极,冲上去抓住丫鬟的脸开始撕扯,“我撕烂你的嘴,让你胡说!”
“住手!”刘思邈拉开如意,控制住她不让她继续行动,“如意,我不明白你为何不跟我说你想要手镯,反而去偷姐姐的手镯。”
如意蹲在地上大声哭喊,“我没有,我没有!”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滴滴从她脸上落下。
刘语蓉有些于心不忍,撇过头不去看她。
叶蓁蓁冷冷地看着如意,目光森然,眼神像刀锋般锐利。
今日发生的一切全部是那天她凑在刘语蓉耳边说的计谋,目的就是将偷窃的罪名加在如意身上,而后已犯七出的罪名休妻。
如意虽危险,可到底没有直接害他们,而且勤勤恳恳,真真切切地对刘思邈和整个刘家好。如今反过来是她们这些怕被连累的人设计陷害如意,只为将如意赶走。
原本叶蓁蓁也像刘语蓉一样心怀愧疚,可在这之前,叶云的小狗在如意房内搜出了二叔亲笔写的信件,这就不由让她怀疑如意的真实目的是想陷害二叔,陷害整个忠勇侯府。
于是叶蓁蓁干脆将计就计,将信件的字体替换成了济宁侯府江行谦的信件。要说她为何会有江行谦的信件,那是她模仿江行谦的字迹临时写的一封信。
上辈子她闲着无聊,对着江行谦的字迹进行模仿,仿着仿着连江行谦都辨不出,哪些字迹是他自己写的,哪些字迹是叶蓁蓁模仿的。
叶少秋最为一家之主,如今府中出了这等事,还是儿媳妇娘家的事情,他不便插手,沉声道,“将这些丫鬟各打二十大板,偷窃的丫鬟打五十大板。至于如意的事情,二儿媳妇,你们自己做决定吧。”
叶少秋拂袖离开,其他人也跟着离开。只剩下叶蓁蓁,叶长青及刘家人和如意。
刘语蓉拉着刘思邈进入房间,低声问,“弟弟,你怎么想?”
刘思邈抱住刘语蓉的手臂,“姐,我想帮如意求情,请你原谅她这一次,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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