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
叶蓁蓁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犹如刀剑一般。瞳孔收缩,仿佛聚集了全身的怒火,愤恨地说道,“朱彪从我记事起便一直是府里的管家,深得祖父和叔父们的信赖,想不到他竟然狼子野心!”
陆暨白抬头看天,夜已深,深邃的眼眸注视着叶蓁蓁,柔声道,“你放心,我定不会放过他。”
当天夜里,叶蓁蓁闭上眼入睡时,梦中出现了陆暨白的身影,梦中的他也如今晚一眼注视着她,灼热的目光让她不由自主地脸红了起来。
第二天早晨,叶蓁蓁依然乔装易容出了门,她直接来到了京兆尹府门口。
只见乌泱泱一片人将京兆尹府围了个水泄不通,只听到人群中不停地有人议论。
“这对夫妇说弟弟一家都被都察院左都御史杜龙给害死了!”
“他们可有证据?”
“诺,看见没有,那个男人手上拿着的卷轴就是证据。”
“也不知这证据是真是假。”
“我有个亲戚在朝中当官,说是都察院都是以卷轴的形式将案件记录在案,且卷轴都有红色进行密封,并有都察院的盖章。”
“我远远地瞧见好像那个卷轴正是你说的那般模样。”
“可是普通的百姓能斗得过高官吗,那可是都察院左都御史!”
“哎......看看吧......”
叶蓁蓁拼命地往里挤,废了好大力气,终于站在了人群最前面,能够将京兆尹府内的场面看得一清二楚。
一对中年夫妻,衣着破旧,灰头土脸,正跪在堂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青天大老爷,请您替我们的弟弟一家做主。本来我侄子是来进京求学,没曾想竟被陷害杀人,冤死在狱中。我弟弟就这一个儿子,见杳无音信,心里担心便上京来寻,谁曾想竟与我们也断了联系。”
男人突然咳嗽一声,顿了顿,接着道,“今早我们睡在路边醒来时,发现地上放着一个卷轴,里面记录的竟是我弟弟一家被害的详细经过,还请大人替我等申冤!”
夫妻两不停地朝地上重重地磕头,郑德忠连忙唤住,“停,先别磕头,我要先问你们话。”
夫妻两停下来,等着郑德忠的问话。
“先将卷轴呈上来。”
一名衙役拿过男子手中的卷轴呈给郑德忠,郑德忠打开卷轴,当场查阅,眼眸渐渐冷冽,抽搐的嘴角透露着压抑的愤怒。
他很清楚,这是都察院真正的卷轴,定是有人想借他的手打压都察院左都御史。
郑德忠缓缓放下卷轴,神色严肃,眼中晦暗不明,久久未曾言语。
叶蓁蓁害怕郑德忠不敢得罪杜龙,害怕郑德忠为明哲保身将此事推掉之,转身准备离开去找杜龙的死对头兵部左侍郎丰自秋。
“来人,传都察院左都御史杜龙!”
叶蓁蓁停住脚步,吃惊地看着坐在高堂之上的郑德忠,想不到他这么有骨气。
府丞赶紧上前劝道,“大人,不可,那是都察院左都御史。”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来人,去将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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