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空间里,还萦绕着他身上的暖意。
可,不知为何,暮辞心底空落落的,像是被剜空了一块似的。
他说,昨天的话,就当没听过?
是因为她没有像江依菲一样,所以他恼怒了?
还是说,他自己意识到根本放不下另外一个女人,就来招惹她?
那么,司景淮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男人?
对江依菲所谓的初次负责,还是对她是昨夜一时的心血来潮?
暮辞缓缓的阖上眸子,罢了,这样也好……
她轻抚着小腹,呢喃着:“还好,我还有你。”
楼下。
桑延刚买了杯奶茶,才喝了半杯,就看到自己老板冷着脸走了过来。
他一愣,这么快的吗?不应该吧?
司景淮上了车,脸色始终难看,冷声问着:“南一航在哪?”
桑延差点儿被珍珠噎着,咳了两声:“在医院。”
突然间问起暮辞的前男友,这是吃醋了?
“哪间?”他又冷声问了句,难道因为暮辞怀孕,就放过这个男人?
桑延小心翼翼的说了个地址,在镜子里偷瞄自己老板。
说真的,他大概也有好久没看到他们老板的这个表情了吧?
想要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希望南一航自求多福吧。
“盯着点。”司景淮抬手,揉着酸胀的太阳穴,心烦。
桑延也不敢多问,听命就是了。
另一边,南一航躺在病床上,狠狠的打了个喷嚏。
“阿嚏!”一个喷嚏直接扯到了他的肋骨,疼的呲牙咧嘴:“哎哎哎……哎呦!”
他整个脸都皱在一起,歪着身子,不敢再使劲儿呼吸。
嘀咕着:“是不是谁骂我?一定是暮辞那个贱女人!”
一边疼的歪着身子不敢碰到伤口,一边恶狠狠的琢磨着这笔账要怎么讨回来,骂道:“别让老子抓住你的把柄,敢和司景淮一起给老子戴绿帽子?”
“妈的……贱女人……”
他这会儿真恨不得司景淮赶紧破产,然后下场比自己还狼狈才解恨。
直到南一航的病床前出现了一道靓丽身影。
女人穿着高定版小香风套装,拎着少说二十几万的包包。
居高临下的看着病床上的男人,挑了挑眉:“被打了?”
南一航听到声音一愣,想要坐起身子,却疼的哀嚎。
看到来人,他眼前一亮:“你怎么来了?”
女人顺势坐在他床边的椅子上,精致描绘的大眼眨了眨:“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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