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话音未落,小二就直挺挺的往后倒去,一双未闭上的眼睛里,满是惊恐。
谢知长腿跨过地上的尸体:“我当是什么,原来是蝼蚁在作祟。”
李安腾地站起身:“你是……谢知谢将军?”
“正是在下。”
谢知举起手中剑,鲜红的血顺着剑尖往下落。
“把他们带回去,严加审问!”
李安面如死灰,一下子又跌坐回去。
“怎么会?为什么……”
“李大人。”熟悉的女声响起,“文爷之前还说过一句话,或许你也听过。”
林之语缓步走来,“多行不义,必自毙。”
“是你!”
李安恍然大悟,“你和曹好那个贱人联合演戏给我看,是不是?
不对,不对,你不是不省人事?为何会在这?”
林之语:“这不叫演戏,在我家乡,有个十分贴切的词语。
叫做钓鱼执法。”
谢知:“李安啊李安,你还是太心急了,你怎么就笃定,这仗一定会打起来?”
……
江知轻盘腿坐在床上,看见林之语和赵三妹走来,立刻跳下来。
“如何?我想拦住谢知,结果没拦住……”
她的脸上满是自责的神色。
林之语搭左肩,赵三妹搭右肩,笑嘻嘻的。
“谢知是什么人,聪明着呢,这点伎俩,骗不过他。”
江知轻大惊失色:“所以,这是你们算好的?”
赵三妹:“也不能说是算好的吧,不过是之前就有了一些些眉目。”
林之语:“加上一点运气。”
林危:“你以后改名叫林大胆算了。”
屋内三人齐齐惊了一跳。
一同进来的,还有谢知。
林危大步走来,眼眶还带着红色。
不等林之语反应,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力道很大,一抱即放。
这是一位兄长,对至亲妹妹的最大关怀。
“老实交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林危哑着声音。
赵三妹手一摊:“江知轻贿赂了严如云,结果发现林之语刚醒,就索性把她带出来了。”
林危:“所以你们之前的目的,不是来西戎?”
江知轻诚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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