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大庭广众之下我俩就搞出这样的坐姿。
谁知人坐上来,就下不去了。
“专属座位,确定不多‘坐’会儿?”他的气息隔着薄薄的面纱喷洒在我的耳侧和颈间。
这个小心眼又在“报复”我了。
我不就是注意到他出门前没上厕所,好心提醒他去释放一下嘛?倒成我的错了?
“坐,当然要坐。”借着外套的遮挡,我细长的食指悄悄滑进他衬衫的缝隙里。
指尖贴着他的腹肌,肆意地挠他痒痒。
看他笑不笑?
不想他竟差点闷哼出声!
大掌一把扣住我的手,眼底闪过一抹晦暗,“宝贝儿,确定要在这里‘做’?”
我这才听明白坐与做的区别,顿时羞得面颊滚烫。
还好有面纱的遮挡,不然真是没脸做人了。
“大嫂,今天可是我们珍珠协会的大日子,你带这么多不相干的人来是什么意思啊?”
殷老三瞧见殷大嫂来者不善,忙给自己手下使了个眼色,并率先站出来斥责她的“不当行为”。
珍珠协会的其他成员一见有人带头,也纷纷跳出来说殷大嫂不对。
殷大嫂很有气势地冷哼一声,“怎么?我男人还没死呢!这珍珠协会我就不能来了吗?”
我搜过珍珠协会以往几届会长竞选的新闻照片,每次殷老大当选会长时,殷大嫂都紧紧依偎在他的身边。
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会长夫人,锋芒碾压了除殷老大以外的所有人。
就连殷老三也被她衬得像个老弟。
然而今时不同往日:
殷家大房如今也就殷大嫂一个能直立行走的人了,殷老三哪里还会怕她?
“大嫂说的这是什么话?这里有谁敢不让你来吗?你可是上届会长的夫人哪。”
殷老三故意咬重“上届”两个字,提醒殷大嫂,他们殷家大房的辉煌已成过去。
随即凌厉的视线扫过站在殷大嫂身后的人:
“我们是说这些不相干的人,不该进去会场。竞选马上开始,让他们去场外坐一坐喝喝茶不好吗?”
他抬手间,刚刚出去喊人的手下,已经带着一帮人进来了。
这个殷老三显然是做了万全的准备,万一走正常程序他竞选不上,他就准备用强。
原本还很空旷的会场中央,因为涌进了这两帮人马而变得剑拔弩张。
“你说什么?你他么再说一遍!谁要出去喝茶?”
“说的就是你们!自己什么身份不知道吗?还不赶紧出去?”
是殷大嫂的亲弟弟先喊了一声。
两边的人就你一句我一句的争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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