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我等寒窗苦读数十载,方能跨越阶层,而这些勋贵们却从一出生开始就是权贵,这真是不公平。”
“哼!一群米虫罢了!等到祖宗余荫用完,看他们能如何?怕是乞丐都不如。”
今日能来参加诗会的,大多都是文人,一向对勋贵们不感冒。
而一听到赵元从就是前些日子打断了左相独子双腿的宋国公,顿时对他的意见就更大了。
左相是什么人?那可是如今文官集团的领头羊!
在文坛那也是赫赫有名的存在,而在不知情况的他们看来,无缘无故打断了左相独子双腿的赵元从就是一个天大的恶人。
再加上阶级的差距天然的敌视,说着说着,情绪一上头人群的议论就逐渐开始带上了攻击性。
吴宣等人在听到赵元从身份的瞬间,脸色也一下就变了,纷纷不善的看向了他。
而此时原本刚刚松一口气的戏院班主现在恨不得当场跪下去!
他大爷的,好不容易才把局面化解,怎么一句话的功夫又弄成了这副样子?
我开个戏院我容易吗我?
天老爷啊!
曹颖那边的秀眉也紧紧的皱了起来,没想到事情居然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开始想起该怎么办来。
此时齐不凡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但是赶忙又收敛了一番,满脸歉意的对赵元从道:
“原来是宋国公在此,是不凡失礼了,竟因不知宋国公身份继而让宋国公作诗为难宋国公,是不凡的错,还请宋国公恕罪!”
听着周围的议论,赵元从冷冷的看着眼前一脸歉意的齐不凡。
此时他哪里还不知道对方这是打着什么主意啊!
这分明就是想要借故羞辱自己。
恐怕对方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就是故意想用作诗来羞辱自己的。
至于刚刚那揭露自己身份的人,肯定也是对方安排的。
但是,赵元从很清楚他确实不认识眼前这人。
这人又为何要如此针对自己?
甚至直到此时话里话外的还在嘲讽自己是个勋贵根本不懂的作诗。
而这时听到齐不凡的话,身后的议论声又是一变。
“哼!这哪里能怪得了齐公子?他一个勋贵不去逛青楼舞枪弄棒,居然跑来诗会,这才让齐公子误会的。”
“就是!就是!一介莽夫,懂什么是诗吗?更别说作诗了,明明什么都不懂,还非要跑来找羞辱,怪的了谁?”
“不过是想来附庸风雅罢了,我听说呀,最近那些勋贵个个都让自己家的子弟读书呢,看来是想让他们当文人,可是啊!这莽夫的后代还是莽夫!
他们祖上是莽夫,后人也是莽夫!读书?哈哈哈!天方夜谭,他们有那个天赋吗?
简直可笑!”
“没文化就是这样的了,明明大字不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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