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兵部尚书又如何?哪怕是为父,只要条件合适,也有可能被一句话给扳倒!”
这下严高终于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满脸慌张道:
“爹,那可怎么办,这韦尚书可是兵部尚书,是您手中的得力干将,我们怎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下?
爹,您快想想办法啊?”
严文却阴沉着脸过了好一会儿才摇摇头道:
“来不及了,如果是在谣言刚起的时候发现,及时阻止还有一线生机,但是如今事情已经闹得人尽皆知,谁也救不了他了。
甚至我们还要跟他脱离关系,免得被皇帝借故牵连造成更大的损失。”
严高顿时一脸绝望,但随即又恨恨道:
“到底是谁在背后操纵这一切,真该死啊!”
严文的眼中也闪烁着凶光冷冷道:
“这种谣言最难查来路,而这种手段有点像李党会做出的事。
但是我又觉得不太像,这次我们是被坑惨了!
但是只要让我找到对方是谁,定然不会善罢甘休,另外这次的事情高儿你就当个教训,日后在外给我闭紧你的嘴,不该说的不要乱说,否则为了严家,纵是为父也不介意大义灭亲,听到了吗!”
严高听到训诫,赶忙低头:
“是!父亲,孩儿日后定会小心。”
严文点了点头,随即吩咐道:“通知下去,想必要不了多久韦邱就会登门,告诉他我不在。
另外让门房通知他,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知道。
牺牲他一个,韦家才能安全。
他自会明白是什么意思。”
“是!孩儿这就去安排!”
答应完,严高就赶忙下去安排事情,而严文这才看了眼手上的伤口和地上染了血的瓷片一甩衣袖离开了这里。
一个时辰后。
严府府门口。
一辆马车缓缓在相府门口停下,韦邱沉着脸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推开下人的搀扶,三两步就上了台阶来到相府门口。
然而,当他向门房说出要见严相时,门房却只摇了摇头道:
“韦尚书,您请回吧,相爷不在。”
“什么?怎么可能那么巧?”
韦邱愣了愣,然而这时那门房却又补充了一句。
“不过相爷交代过,如果您来了有几句话告诉您。”
韦邱精神一振,如今这事情闹得那么大,严相已经是他唯一能找到的生路了。
若是严相不帮他,他就真的完了,说不定这几句话能够救得了自己。
而就在他期待之时,门房开口道:
“韦尚书,相爷让我们转告您,什么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您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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