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同时也觉得没有任何依凭,只能从人指缝中讨得一个好日子过的人太过可悲。
但可笑就可笑在,她上辈子竟然被方雪琳这种人陷害,死于难产。
至今她都没想明白前世方雪琳和裴方氏是何时对她动手的。
想起难产身死的那种剧痛,沉鸢面色兀得煞白一片,眸中凉意胜过这地上积雪。
“少夫人,您来了。”
发现沉鸢身侧还跟了个裴昭雪,过来接引的婢女面上假笑顿了顿,紧接着引人入正屋喝茶,她则是去通报方雪琳。
方雪琳今日要出嫁,新娘妆未化不说,喜服也未穿。
屋内就点了一盏烛台,映照在她惨白憔悴的面上看起来异常吓人。
她右手在轻抚自己小腹,眼中灌满了怨毒和恶心情绪。
站在她身侧的侍卫见她如此,视线从他曾见过雪色上收回,将一旁挂着的披风披上她只着中衣,异常瘦削的肩头。
“雪琳小姐,当心着凉。”
方雪琳看向那只在过去数日中剥去她衣衫,蒙住她双眼的大手,气愤和恶心的感觉愈发强烈。
她抬手给了他一巴掌,手指被捏的咯吱作响。
“滚开,谁准许你碰我了?!”
侍卫被狠狠打了一巴掌,右脸瞬间红肿起来,但他却没有丝毫反应,而是像个木头一般任由方雪琳去踢踹捶打他身体,一副接近崩溃的模样。
“沉鸢,都是你,若不是你”
方雪琳指甲扣进掌心软肉,出了血。
这时婢女过来敲门,告诉她说沉鸢来了,但还带着裴昭雪。
方雪琳闻言身体一僵,推开身前侍卫后忙去擦泪水。
“那便将二人一起请进来吧。”她脸上带着孤注一掷的癫狂,说罢让侍卫滚出去。
侍卫握拳垂首,隐入暗处离开。
没多时,沉鸢和裴昭雪便在婢女指引下抵达地方。
发现屋内格外昏暗,且方雪琳状态看起来异常萎靡,连新娘服和新娘妆都未穿上化上,沉鸢眯起眸子,顿感不妙。
方雪琳还未出声说话,啜泣声便先出。
“表嫂,表哥,我这可该怎么办才好.?”
方雪琳从暗处走到明处,嫌恶看向她腹部,说了一个令二人震惊不已的消息。
“雪琳瞒了你们一件事,不久前我出门去采买首饰,路上却意外被人迷晕,待我再苏醒时,已经衣衫不整,手臂上的守宫砂也已经不在。”
她啜泣间,将袖子撸起,露出白净无暇,看不见任何守宫砂的手腕。
这说明,她的处子身的确是被破了。
“这几日我食欲不振,本以为是这天太冷了冻的,哪知恶心想吐的欲望愈发强烈,出去医馆寻大夫看了下,方知晓我怀了孕”
她今日便要作为新娘出嫁,处子身没了不说,肚里还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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