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崔邵已经收拾好情绪。
他看向沉鸢留下的帕子,没有先去吃小二端过来的饭菜,而是小心翼翼将帕子拿起,悄悄放在鼻下去轻嗅。
先前她造访他宅子,带着大腿重伤的他去医庐之前,在他榻室内留了一套沾血脏污的冬裙。
后面被他发现后并未舍得清洗,而是被他如获至宝般珍藏了起来,甚至带进了宫中。
每每遇见难以支撑下去的时刻,他便将自己埋在冬裙内去嗅上面余存的白玉兰香气。
甚至,还对着那套衣裙做过极为卑劣之事。
现如今,他又拿到了她的一方帕子,而这张帕子,还包裹过他方才不小心含进口中的一根玉指.
思及至此,崔邵眼神愈发幽深,那些方才见她时被他好好藏在心中的阴暗,此刻尽数化为实质丝网般缠绕上那方丝帕。
“鸢鸢.”青年痴迷吻上那方帕子,脑中开始痴想有朝一日帕子盖在沉鸢潮红异常的面上,甚至是被他亲手攥成团塞进她口中的一幕。
这一切,沉鸢浑然不知。
出去没多久便听侍卫说,已经打听好公孙灵华接下来的行程安排。
枫林馆附近有一小片坊市区,听说公孙灵华对坊市内的一些小玩意极为感兴趣,即将出发前往。
前去坊市公孙灵华只带了两名贴身侍卫护着,以及两名帮她提东西的婢女。
“知晓了,你去告诉我兄长,午膳我晚些回来再用,便说我和旧友的叙旧一时半会儿还结束不了。”
“是。”
沉轩早已经跟踪沉鸢看见她做了什么,这会儿已经在往枫林馆回,周身笼罩着一层低压。
旧友?
什么旧友还能让她拦腰贴身抱着,还能得她亲自投喂,温声询问?
外头风雪肆虐,沉轩一开始追出来时并不感觉寒凉。
现如今却手脚冰凉,心中危机感渐重。
枝落见他沉着面回来,下意识觉得不妙。
“你一直跟在鸢儿身侧,可知晓她那个名为崔邵的朋友是何来历?”
沉轩倒了壶热茶饮,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枝落不大确定:“好似只是女郎的一位朋友。”
“只有如此么?”
枝落拧眉:“应当是的,奴婢跟着女郎见过他几次,两人的相处的确像普通朋友。”
“我知晓了,这件事不要告诉鸢儿,明白么?”沉轩凝重心情稍缓,却仍旧没有很好。
窗外雪花渐渐变大,成了鹅毛大雪。
公孙灵华拧眉拍打掉被风吹来的几片雪花,抱怨道:“又下,这今日都下了多久的雪了,还没下够。”
“扑通.”
她话音才落,身侧跟着的几人便接连晕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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