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颖贵妃柳眉一挑,有些激动,道。
“如何?”
董芸笙立马将袖中信笺双手奉上。
颖贵妃使了个眼色,元君乾便立即将那封信笺接过,呈给了颖贵妃。
这封信是武安王写给太后的,大概就是指六年前董家之案,武安王和太后都是背后的推手。
“皇上忌惮董家功高震主,武安王又记恨董家,当年若非董家插手,他也不会远居封地,董家之祸…实乃飞来横祸啊娘娘。”
董芸笙大着胆子说道,赌一把!
颖贵妃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气愤不已。
“果然有这个老毒妇的手笔,这个武安王,以前就是不安分的东西!”
董芸笙垂着眸,听着上座之人发怒,心里却有些发酸发涩。
她抬眸看向颖贵妃,道“娘娘说的不错,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因为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董家之祸,我也是其中受害者之一,我的家人,我的父兄,我的亲人,都惨死在周子舒的刀下!”
她的话,引的颖贵妃惊愕不已,微微眯起凤眸,看着眼前的董芸笙。
“你…是何人?”
董芸笙从怀中摸出一只令牌,是林婉柔交给她的那枚,说道。
“我知道我说的话,对娘娘来说,可能很匪夷所思,娘娘可信,借尸还魂?”
她将令牌举起,董家人,都该识得这枚董家军的令牌。
“六年前,新婚之宴,却成了我这辈子的噩梦,莺姐儿,你长大了…”
“你…你…你是…”
颖贵妃从惊愕到不敢置信,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缓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几乎是快步走到了董芸笙的面前,抓住她的手,看着她手中的令牌。
却疑虑未消。
“你当真…”
“你的后肩胛骨处有一块月牙形的疤痕,那是你在三岁时,被我带出府,遭庞家纨绔小少爷刺伤,我将他捆起来,挂在马背上,绕着城池跑了三圈,从那之后,我顽劣的名声便传了出去。”
董芸笙说道,想起当年的荒唐事,那真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你六岁那年,董静姝被父亲从战场上带回,她本是父亲手下一名将士的亲眷,那名将士未救父亲而亡,只留下这么一点血脉,父亲便将她接回府中当养女养着,却遭了她的背叛。”
“这种事,人尽皆知。”
颖贵妃颤抖着说道,只是自己肩胛骨的月牙形疤痕…确实是…知道这事的,没几个。
但难保没人知道,毕竟董静姝曾经在董家那么多年。
董芸笙叹了口气,更多的却是心疼。
莺姐儿到底是受了多少罪,吃了多少的苦,才从当年那个天真单纯的小姑娘,变成了如今不敢轻易相信旁人的性子呢?
“当年,我因为天生体弱,被太医判活不过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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