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难辞其咎了!
魏谨衍立即派人去寻赵芸笙,此时城门已闭,她根本无法入城,能去哪?又会去哪呢?
她一个弱女子,孤身在这荒郊野岭,十分危险。
他担心了一夜,一面让人到处找寻,一边守在了城门口,只要她要进城,总是要从城门口入的。
“抱歉,下次不会了,下次若要找我,你让君容通传一声就是。”
赵芸笙微微红了脸颊,耳朵也微微有些发烫,能不能不要贴着她的耳边说话,好…好烫啊…
她怎么能告诉他,就是在那么一瞬间,忽然的好想他,好想立刻能见到他。
这样的话,她羞于出口,轻轻应了一声。
摸了摸鼻头,道。
“我可不是好哄,只是知道…知道军营重地,不该是女子擅入的。”
她也是一时昏了头,还当自己是以前的董家小姐呢。
董家覆灭之后,董家的将士也是死的死,灭的灭,散的散,怎么能不是遗憾呢?
直到现在,她还没能找到董家的旧部。
有时候想想,找不到也好,那些累累罪孽,她一个人去完成就行了,何必还要牵扯进旁人呢?
至于身后的人…
她要走的,注定是一条布满荆棘的道路,若失败,难免会连累他,他真的,做好决定了吗?
“你在想什么?”
魏谨衍唤了她几声都没得到应答,不禁低头看去,只见她正出了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赵芸笙眨了眨眼眸,道。
“我有一封信,想托你带给我养父。”
她从怀中掏出那封信,厚厚的一封,诉说的是齐氏对郭鹏浓浓的相思之情。
“小事。所以,你是特意为此来寻我的?”
他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
赵芸笙珉着唇,没接话,只是转移了话题,道。
“临近进宫的日子了,我有些…有些不安,像是要发生什么事。”
他总有一种感觉,仿佛那日会有大事要发生。
魏谨衍道。
“你怎会有如此想法?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徐徐图之。”
六年他都等得了,不在乎这几日。
她张了张口,想说杨明烽的事,可证据还没拿到,她现在就说仿佛太早了,一旦说及此事,不免就要带出林婉柔。
“我已经查到杨明烽贪墨户部银两的罪证,当年潞城一战,本该是他押送粮草,却迟迟未到,以至兵将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伤重无药,累累罪行,却之所以能够逃脱,与一人有关。”
“武安王,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亲弟弟。”
赵芸笙冷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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