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比花娇,美的让人不忍侧目。
秦氏三两步走上前来,怒气冲冲的说道。
“你弄这一出,到底是什么目的?你假借神医之名靠近我,又有什么目的?”
面对气势汹汹的秦氏,赵芸笙却只是微微一笑,叹息道。
“母亲,神医是您派人请的,我如何能控制?你瞧,你脸上这疤…呵…怕什么呢?”
她抬手时,秦氏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像是怕她会伤害到自己一样。
瞧瞧,这把人给吓的,她手上又没利器,难不成还能徒手伤人?
“您用的那些药膏,确实很价值连城呢。”
“不可能,你哪里来的银子置办药铺?又哪有银子来制那等价值连城的好东西?这个药膏,你怕是用假货来糊弄我的吧!”
说着,秦氏从袖子里将那只小小的白瓷玉罐拿出,狠狠砸丢在赵芸笙的身上。
身后两个婢女想要上前阻拦,却被赵芸笙抬手摁下,笑道。
“母亲,这天底下大有您不知道的事,不着急,您且往后看吧。”
顿了顿,发现秦氏还未离开,又道。
“我要赏花了,您要一起吗?”
正说着,眼角忽然撇见朝阳公主走了过来,赵芸笙抬手,故作亲昵的拉过秦氏的手,道。
“母亲啊,你方才应该也听到了,我与征远侯相识。”
还真是如此!这丫头真的勾搭上征远侯了?
“实不相瞒,我的那间药铺,便是征远侯出的银子,否则,以董娘子的势头为人,又如何能容的下我在济世堂的附近开药铺?”
“你与征远侯,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男人跟女人,能有什么关系呢?”
赵芸笙眨了眨眼睛,故意说的极为暧昧不清。
秦氏咬牙切齿,道“怪不得你非要退了与韩家的婚事!你这个恬不知耻的东西!”
她深吸口气,又啐骂道。
“去了韩家,好歹是个正头娘子,你跟着征远侯算什么东西?那可是要与朝阳公主指婚的人!”
再说了,朝阳公主那等高傲的人,怎么能容得下妾室?
“再如何说,你的身份也是赵相府的嫡女,你若是为了且,哪怕是征远侯的且,你叫我赵家族内女眷如何再能高嫁?”
“母亲,您想多了,我如何有资格能与朝阳公主称姐道妹呢?”
让她做妾?做梦呢!
她紧紧握着秦氏的手,秦氏却只想挣扎着抽回,却发现赵芸笙的力气特别的大,竟叫她一时根本抽不出。
“你…松…”
“朝阳公主来了,母亲若不想被治一个欺君之罪,便配合一些。”
话音落下,朝阳公主与董静姝等人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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