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也很惋惜,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背上了一条无辜的人命。
“那个小药童还有什么家人吗?”
小厮摇了摇头,道。
“这还真没有了,据说这小药童是段大夫捡来的,从两三岁便养在了身边,再大一点就慢慢教导他医术,真当小徒弟一样在带的,据说也是有些天赋的,人也很刻苦,假以时日啊,一定也会成为一个很厉害的大夫,唉,可惜了啊…”
他的声声惋惜,全都扎在了赵芸笙的心口上,让她愧疚之极。
有些心疼的捂着胸口,只听那小厮继续道。
“那个段大夫伤了腿,济世堂没药,没得到及时医治,后来倒是来我们回春堂抓过一次药,噢,对了,济世堂不要他了,他好像也不想再回济世堂了,我昨儿夜里跟了他一夜,他啊,一直在小酒馆喝酒,我打听了,说是最近几乎一直在那喝酒,常常喝的酩酊大醉。”
“哪家酒馆?”
“就那家叫言柳酒肆的铺子。”
赵芸笙脚下一转,随即快步走去。
到底是受了她的牵连,她不能也不该放任不管,他更不该这般糟践自己。
很快,赵芸笙行至言柳酒肆前,果然就看到段喜福的身影,喝的醉醺醺的,还趴在桌上,要酒喝。
初见时那般高傲的人,如今,竟成了这般狼狈,这般自暴自弃的模样。
赵芸笙上前几步,在他身边坐下。
段喜福抬起醉醺醺的眼瞧来,哈哈一笑。
“呀,这不是赵大夫吗?久仰久仰…”
“我陪你喝。”
她叫了小二,又添了些酒和菜,陪着段喜福痛快的喝了一场。
要比心里苦啊,自己这心里的苦可不比段喜福的少。
“你,不劝我少喝些?”
“如果喝酒能让你痛快一些,大醉一场也无不可。”
“哈哈哈…你这个丫头,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你就是这么桀骜。”
“我第一眼见你,你也挺高傲的,只是现在…”
赵芸笙摇了摇头,撑着下颚,看着段喜福道。
“我不会说那些安慰人的话,我只想告诉你,你现在这副死样子,很丑,做给谁看?没人会同情你。”
“哈…哈哈…我也不需要别人同情。”
“别人只会嘲笑你,也许还会有些惋惜,青年英才自暴自弃沦落成酒鬼,恩…是不是?”
“所以呢?我要因为他们的在乎而羞愤?人命如草芥!福儿…福儿才那么小,我求饶了,我跪着求,我说,打我吧,都是我的错,是我贪睡,跟福儿无关,可他们根本不停手,他们把他打死了啊!”
宣泄出口,段喜福心疼极了,捂着胸口的位置,狠狠的捶了捶,他真的好心疼啊!
“对不起…”
赵芸笙垂下眼眸,她不知道该如何劝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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