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凝重,正言辞恳切地谴责那些为了满足口腹之欲而滥食野生动物的行为。
就在这时,倪苹把话筒举到嘴边,嘴角含笑地出声打岔:“我给赵老师让舞台,我在那儿碍事碍脚的。”
“不是,”赵忠翔慷慨激昂的话音一滞,脸上泛起调侃的笑容,朝观众开口,“她夺我的戏知道吗?”
倪苹听了,脸上满是理所当然的神情,大大咧咧地说道:“只要赵老师在台上,我就找地方睡大觉都没事,赵老师永远撑在舞台上。”
汪函半开玩笑地接过了话茬:“不是,您这是属于抬杠啊!”
赵忠翔并未不依不饶地调侃倪苹,而是十分自然地,将话题又拉回到对滥食野味的批判上。
振振有词说吃野味不止要罚钱,还要曝光,至于怎么惩处大家一起商量。
倪苹坐在台下,诙谐地插了一嘴:“就让动物再吃他。”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赵忠翔忍俊不禁地笑道:“这有点难吧。”
一阵热热闹闹的插科打诨过后,现场氛围轻松愉悦。
汪函微微侧身,面向赵忠翔,问道:“您现在入行多少年了?”
赵忠翔的目光稳稳地注视着主机位,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上个世纪,一九六零年的二月。”
此话一出,汪函顿时抬手一阵比划,跟众挂件带着惊叹地异口同声说:“一九六零年!”
“我妈一九六零刚出生。”高丽小五用他那稍显拗口的普通话,破天荒地独自发言。
汪函倒没有接他话茬,伸出五根手指,一边侧身面向大屏幕,一边说道:“到今年五十三年了,这是您当时……”
随着汪函的话语,大屏幕上放出了一张照片。
那照片虽是黑白,却难掩照片中少年赵忠翔的朝气,眼神清澈又明亮。
“这是我刚那个报到的时候,让我交的一张报到照片。”赵忠翔笑吟吟地说道。
“哇哦!”汪函率先反应过来,带领着挂件们发出一阵惊叹。
看完赵忠翔刚入行时期的照片后,众人缓缓回身,重新面向观众。
汪函胸有成竹,熟稔地开口说道:“赵先生的身份特别多,跟姥姥重叠了,画家,诗人作家……”
挂件们纷纷点头,嘴里“哎哟”“哎哟”地附和着。
汪函微微侧身,看向赵忠翔,紧接着说道:“很多人都说,您的这个水平,现在已经超过一些专家了,写诗词。”
赵忠翔听了,沉稳地点点头,表情变得一本正经起来:“超过专家,宏观上说,是没错误的——”
他的话还没讲完,倪苹没顾得上拿置于桌面的话筒,就这么大声地插了一嘴:“砖头的砖!”
这话,瞬间引得现场一阵哄笑。
“不是,这是对专家的一种贬低!”赵忠翔义正辞严地反驳完倪苹,他侧身看向汪函,继续一本正经地解释,“你可能说,超过了数学专家,某些化学专家,但你不能说超过了诗词专家,这就不行了。”
台下观众被这一来一回的对话,逗得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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